先前他跟杜老太醫在書房,了些朝堂上的事情。
王永珠雖然也了京城的事情,宋重錦也沒有隱瞞過她,隻是,有些事情,朝中的事情,還是宋重錦親自來,更為詳細。
杜老太醫曾經也是皇帝身邊最為信任的人,自然更為了解皇帝。
細細問過宋重錦後,又思忖了半日,才道:“當今陛下,心計極為深遠。當日他為皇子之日,在諸位皇子中,名聲並不顯。然後最後卻是陛下榮登大寶,可見其手段心機心性。”
“你走後,恐怕京城一時不得安穩了,我老大怎麽會將君哥兒送到荊縣來,恐怕也是擔心,君哥兒如果不到荊縣來,按照京城那邊不成文的規矩,就該入太學院了。”
“如今陛下一手促成了這文武之爭,太學院的學生年輕氣盛,容易被煽動,太容易出事了。這才將君哥兒送出來,也好避開這一陣。”
“陛下借著你的名頭,掀起了文武之爭,也將你摘了出來,算是福禍相抵了。隻是,發配你到赤城去,恐怕還有深意。”
“我猜度著,隻怕齊家的事情,恐怕還有後續。哪裏如今是齊家已知的唯一的血脈,不得陛下是以你為餌,引出他想引出的人。不然不會如此大費周章!”
宋重錦此刻將杜老太醫的看法出來,王永珠心中一動。
將齊夫人那邊得來的齊樂的消息一,兩人對視了一眼。
恐怕這裏麵有聯係!
隻是如今齊樂生死不知,此事也隻得走一步看一步。
就算真如杜老太醫的,真能引出什麽人來,也能解他們心頭之惑。
到底明日還要去拜祭齊歡,兩人也不敢再多,也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是不是回到熟悉的地方,特別放鬆緣故,王永珠這一覺睡得特別的香甜。
等醒來,早飯都已經得了,張婆子和宋重錦還有金壺都等著她。
匆忙吃了早飯,兩人都換了衣裳,宋重錦著七品官服,王永珠著孺人命婦服,帶著各色祭品,被圍隨著浩浩蕩蕩,朝著城外的莊子而去。
這一路,前頭有親兵開道,後頭有親兵拱衛,雖然沒有縣太爺那般,還要鳴鑼開道,可就看著那親兵渾身的煞氣,百姓們都紛紛避讓開來。
一個個在路邊,踮起腳尖,伸長脖子的往中間看。
畢竟宋重錦這才離開荊縣不過半年左右,他長得又極為有特色,去年五月的龍舟賽又格外出風頭,荊縣的老百姓們一看就想起來了。
“這不是去年龍舟賽那個救饒舉人老爺嗎?這是中進士,當官了?”
“你才知道啊?這位可不得了,不僅是今年的新科二甲傳臚,據還是京城國公爺流落在外的骨肉,已經被認回去了,還被封為世子爺了呢!”
“這算什麽?這位大人可是奉旨回鄉省親呢!有這份榮耀的,據本朝以來,還是第一個呢!”
“你們還不知道吧?這位大人,回鄉省親後就直接要去任地上任了——”
“可不是,你們沒看到,這位大人今兒個是去拜祭親人,咱們縣太爺,還有其他老爺們,一早的都讓家裏的管事去采買祭品呢——”
……
消息靈通的,七嘴八舌的就爆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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