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方文濤依舊在‘三不管’過著荒誕的醉生夢死的生活。這段時間隻有梁城一個人陪在他身邊。蘇煌兌現了自己對自己的承諾,已經離開了杭州。如果換做平時,他走的不會那麽一番風順,方文濤肯定會多加阻攔,甚至要挾,但現在的方文濤哪有心情去理會他的離去呢,就算是蘇煌在他麵前死了,也不會改變他現在的心情。這兩天梁城的日子可不好過,活得膽膽怯怯畏手畏腳,因為方文濤變得更加的反複無常,就是神仙也不知道他下一秒鍾會做什麽,何況梁城連神仙的邊都離得十萬八千裏。
梁城摸索到手機,將手機擺在頭頂上,看了一眼顯示,原來是蘇煌的電話。
“是蘇煌啊,想哥們了?”梁城邊喘著粗氣,邊興奮的說。他這個時候變像成了一個撒了歡的馬駒,載著主人在廣袤的大地上任意馳騁。
“你又在做那杠子事了。”蘇煌聽到了這邊的聲音,猜到梁城在做運動了。
“這妞真棒,可惜你不在,你要是在,咱倆合夥將她收拾了。”梁城對現狀過度滿意了。
“你一天不做能死嗎?”蘇煌火了。
“怎麽了,吃醋了,吃醋你也怨不了誰,離開杭州可是你自個兒選的,沒人攆你沒人推你。”梁城還是沒有在滿意的坡上下來。
“你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了。”蘇煌說。
“什麽兔子尾巴長不了了?說的我就像日本鬼子似的。”梁城說。
“我現在沒時間給你貧嘴,老大呢?”蘇煌說。
“老大剛才一槍挑二女,直搞得那兩個小妞死去活來,收兵後睡了。”梁城說。
“我現在知道老大突然間性情大變的原因了。”蘇煌說。
“等下再說,我先將事情做完了,這會兒到重要關頭了。”就是天大的事在梁城心裏也沒這事重要。
蘇煌搖著頭,將手機移開耳朵有三十多公分,等待著梁城的衝刺結束。男人的高潮就是七秒的事兒,恍惚一會兒梁城便丟盔棄甲,萎縮了下來。
“真舒服!”梁城長籲著許多男人在事後都想表達出來的話語。
“你最好銘記住這次的銷魂,因為也許你的下次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蘇煌將電話重新放在了耳朵邊,長聲歎息的說。
“你什麽意思?”梁城說。
“我沒什麽意思。”蘇煌說。
“你說你知道了老大性情大變的原因了,說來聽聽。”梁城說。
“大哥早就知道了自己要身敗名裂了。”蘇煌說。
“你說什麽?”梁城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隨手將那個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小姐推開了。
“你不知道?現在都已經是新聞了,每個網站都有,估計明天早上就會見報。”蘇煌說。
“怎麽會這樣呢?”梁城不相信的說。
“這也難怪,我們有時未免太張揚了,就算神神秘秘,時間一久也定會走漏風聲的,現在每個人都喜歡抓別人的小辮子,抓住了就使勁的拉上一把,恨不得將對方拽到泥坑裏去,讓你爬起來狼狽不堪。”蘇煌說。
“那這可怎麽辦?”梁城慌了。
“涼拌!”蘇煌說。
“都是怎麽寫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