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憂傷的說:“我遠離他是因為他喜歡我,而我不能接受他的愛。”
葉雨無語了,他沒有想到真正的原因會是這樣。
晴子又說:“拋棄朋友不能憑一時的心情而定,更何況除了朋友我們還有親情。”
葉雨心想,我是不是要將方文濤強奸洛蒂未遂的事情告訴姐姐呢?還是不要告訴姐姐為好,這應該是我和洛蒂的秘密。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戀人受到了侮辱,你還要和那個禽獸繼續交往下去,忘掉所有的不愉快,那樣我置洛蒂於何地呢?我還配愛洛蒂嗎?想到這裏葉雨脫口而出:“我和他之間友情親情都破裂了,再也無法修補了,永遠都不要修補了。”
晴子紅著眼圈說:“到底怎麽了,我突然抓不住你的思想了。”
葉雨回道:“有些事情我不能給姐姐說,說了對所有人都不好。”
晴子的眼角流下了一串晶瑩的眼淚,心裏在痛苦的想,小雨有秘密了,他有不給我說的秘密了。小雨正在慢慢的離我而去。
“我要上課了,這個事以後我在給姐姐細說。”葉雨說著掛掉了電話。
晴子癱坐在了地上。她反複想著,她愛的人在漸漸的離自己而去,晴子的靈魂也在離自己而去。
直到傍晚的時候,杭州這邊都如陳有言所預料中的一樣。方文濤的案子被晾在了那裏,無人問津。媒體報紙漫天飛的都是關於那幾個政治要員的,似乎有越演越熱的勢頭。
一間散發著淡淡香味的咖啡館裏,陳有言與老同學於霽坐相視而坐。倆人心知肚明,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直接步入主題。
陳有言說:我現在是方文濤的辯護律師,不過最想做的還是你的小言子。
於霽說:你們律師的嘴,就像寫科幻小說的腦袋,虛幻,倆個身份我都可以接受。你的恩人都出麵了,你能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嗎?
陳有言說:你們的抓捕行動開始時就是衝著我的當事人去的?
於霽說:這是子虛烏有的謠言,沒這回事,我是事後才看到了關於他的謠言,審案的時候才知道了他的身份,隻是巧合而已,我們策劃清剿已經有些時候了。
陳有言說:我的當事人都說了些什麽,用你們的話應該說坦白了些什麽。
於霽說:他和死者生前有過性行為,而且是在兩者服毒後進行的。
陳有言說:你們有證據說死者是在雙層興奮中死亡的嗎?
於霽說:我們一直都沒有這樣說過,這方麵法醫的鑒定最有說服力,是服毒過量導致的死亡,時間是在他們的性行為之後,但不排除死者是由於性行為的刺激,引起後麵的服毒過量。
陳有言:我的當事人真幸運,這無法劃定為蓄意謀殺。
於霽說:你的當事人幸運的是他有那般厚的後台,上麵有了風聲,這個案子要低調。還有,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恩人準備拿出多少錢擺平這件事?
陳有言笑著搖了搖頭,有深意的說:他和我們一樣都是低調的人。
晚上十點鍾的時候,負責調解死者那方的人員傳來了消息,死者家屬願意私了,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私了,因為他們的女兒已經徹底傷了父母的心,她在父母的心裏已經失去了一種做人的價值。
而方文濤也是,他做人的價值也在一點一點的流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