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失是一個好計策。
隻是計策尚未得以施展,第二日,師父便命我速回天師府。
師命如山。即刻打點行裝,動身回去。
師父此次並未言明所為何事,但其語氣卻是十分嚴厲,想來定是發生了大事。
天師府,師父法堂。
有十幾位同門早到,站立在一旁。 師父麵色嚴肅,正襟危坐在上首。
師父見我入得堂來,喝道:“你可知罪?”師父一臉正氣,不怒自威,口氣十分嚴厲。
我被這一句問得摸不著頭腦,腦子裏迅速回放這段時間以來的經曆,似乎並未有什麽觸犯戒律之事。 因此回道:“弟子不知,請師父明示。“
“我來問你,你去天台山,可曾做過什麽? 遺失了什麽物件?”師父追問道。
“去天台山的行程,已向師父匯報。似乎並未遺失什麽物件在天台山。”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三坤,將錄相放與他看!“ 師父命道。
畫麵裏,一位相貌妖豔的婦人正在聲淚俱下的哭訴我如何花言巧語將其從天台山誘騙至東嶽廟,到了廟裏之後卻又如何唆使弟子逼著她錄了一份承認自己偷盜的視頻做為把柄,以便日後能長期要挾。
爾後憑此視頻逼迫她去陪一位姓臧的盟主,就在又要挾她陪另一個人的時候,她不堪其辱,逃了出來。
並且拿出了說是我送給她的一串極為貴重的寶珠,作為配合演出視頻的獎勵和以後長期姘居的信物。
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空聞派來盜取定海珠的那位婦人!
而她拿出來的寶珠,沒有任何懸念,卻正是定海珠!
萬不曾想到,定海珠終究還是落到了空聞的手上。 而且這樣一來,我之前錄下的她們親口承認的視頻,竟成了她口中被迫拍來要挾的證據。
自古奸邪之人多數心思縝密,半真半假,令人難以辯白。
“師父,這,這,這純屬子虛烏有,所有事件的經過,弟子們都在場,可以作證。弟子絕不曾作過此等事!”
“我來問你,你隻需要回答是與不是,這婦人你認不認識?”
“認識”
“可有這樣一份錄相?”
“有。但是......”
“可是你門下弟子所拍?”
“是。”
“前幾日可有一位姓臧的人在你那裏?”
“有,但是......”
“這定海珠可是你的?”
“是弟子的,可是......”
“還有什麽可是!快給我住口!”幾段話問完,師父早已是氣憤之極。
良久,師父緩緩說道:“天師委任你去掌管東嶽廟,不想你一朝得誌,竟是如此不堪。”
“把他帶出去,帶到天師殿去跪香。 讓他跪,一直跪到......一直跪到......快讓他給我出去!”
師父這一番話語調雖輕,在我聽來,卻猶如雷霆萬鈞,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想要辯解,卻明知道現在所說的任何話語,都已經被奸人打了防疫針,是以之前所有的證據,所有能證明的人,弟子,臧卜天,都已經失去了作用。
這倒不失是一個好計策。
隻是計策尚未得以施展,第二日,師父便命我速回天師府。
師命如山。即刻打點行裝,動身回去。
師父此次並未言明所為何事,但其語氣卻是十分嚴厲,想來定是發生了大事。
天師府,師父法堂。
有十幾位同門早到,站立在一旁。 師父麵色嚴肅,正襟危坐在上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