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就是。”
“是,是,是季雲卿交代易誌坤來劫奪這批黃金的。”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胡金根算是徹底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
項守農那是一個佩服啊。
孟隊長刑訊逼供是一把好手,這栽贓陷害也是……
不對,真的是季雲卿主使的,隻是胡金根不知道而已,算不上是栽贓陷害吧?
項守農詞匯量有限,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才是。
孟紹原繼續問道:“那個刀疤是誰?”
“就是我們老大,易誌坤。”
“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一共十五個人,沒別的人了,有些來的我都不認識,也不知道易老大從哪找來的人。”
嗯?
孟紹原一怔,問祝燕妮拿來口供,看了一眼:“項守農,讓他畫押。”
胡金根不識字,按了自己手印。
“成了。”
孟紹原收好口供,站了起來:“胡金根,記得下輩子做個好人。”
什麽意思?
“不,別!”
可是,胡金根的求饒剛剛叫出一半,項守農鋒利的尖刀已經捅進了他的咽喉……
……
老順鑫酒樓裏今天就擺了兩桌酒。
全是易誌坤帶來的人,七個人一桌,每桌子叫了兩壇子酒。
在過去,這些酒可不夠喝,可等吃完飯,還有正事要做呢。
從上海到這裏的必經之路,哪裏合適動手,都需要了解的清清楚楚的。
一點岔子都不能出。
而且一個活口都不能留下。
否則的話,一旦劫奪賑災黃金這樣的大事泄露出去,必然舉國嘩然震怒。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也別想再混下去了。
袁忠和的“掌櫃”也學了個十足十,依樣畫葫蘆,把那天真正掌櫃的介紹的幾樣特產都介紹了一遍,弄得這些人食欲大起。
廚房裏,田七負責炒菜。
袁忠和走了進來:“動作麻利點,酒呢?”
“那邊兩壇子,別弄錯了。”田七努了努嘴。
袁忠和抱起了兩壇子酒,嘴裏還在那裏嘀咕:“你說咱們隊長也真夠缺德的,死前還要讓這些人受苦。”
田七居然笑了一下……
……
十四個人,兩壇子酒,可真不夠喝的。
嘉善的黃酒那是有名氣的,易誌坤再清楚不過,貪杯,多喝了幾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