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良,我不是你,到處都能發情。”葉塵陰沉著臉,說話的聲音極為克製。
當年的葉塵足夠風流,女人無數,和曲良平分秋色,可他卻不似曲良那般沒有底線,不論何時何地都能做。
當初見曲良,隻覺得這個男人和他很像,都是風流人間的主,如是兩人便交接上了。
葉塵帶曲良流返於各大娛樂場所,偶爾還會帶曲良去娛樂公司走一遭,畢竟都是好色之徒,葉塵對曲良的心理極其了解。
曲良也不客氣,對於主動來的全盤接受。
相處過一段時間,葉塵發覺,他和曲良還是不一樣的,他有底線,曲良沒有。
“可別這麽說,我要是真能,就不隻是過過幹癮這麽簡單。”曲良將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指尖還殘留著荷爾蒙的氣味,不淡卻也不濃烈。
“消停點。”葉塵掃視。
的確,在曲良自己看來是收斂了些,可對於葉塵來說,曲良方才的舉動和直接做沒區別。
餘頭領坐在右側茶座上沉聲不言語。
他親眼睹見火辣的場麵,而當事人在被揭穿後,不瘟不火的對答如流,仿佛此事於他而言隻是常態。
確實,這對曲良來說是常態。
沒換閣主之前,餘頭領便從閣內閣外多方麵了解到曲良閣主的脾性。
眾人對曲良閣主的總結隻有兩個字“隨性。”
隨性不僅僅是指對於女人的隨性,就連日常處理事物也是同樣隨性,批審時潦草幾筆,偶爾還會在眾人不知情的情況下離開山海島,行蹤不定,行事隨性。
餘頭領見曲良閣主的次數不多,不過每次瞧見都是在夫人的庭會上,一夥人看戲,沒人搭腔。
每次夫人看完戲,曲良閣主也會隨著離開,仿佛於他而言,麵見頭領聯絡關係隻是一種應付,做做樣子就成。
不論是看戲前還是看戲中,曲良閣主都不會同頭領搭話,餘頭領坐在後排見得最多的,便是曲良閣主環抱著夫人,偶爾是女傭,在眾人麵前嬉鬧。
有時懷中的女人還會垂頭貼在曲良閣主的肩窩處,像是睡著了般,不時還會微顫。
餘頭領當時以為懷抱中的女人可能做了噩夢,睡不踏實。
今天瞧見這番“景致”才知曉,哪是什麽睡不踏實,是閣主憋不下去了才對。
往昔在閣外也聽過不少閣主的流言,那時他隻當是閣外人的閑談,畢竟流言離譜,說曲良閣主在閣內風流成性,不僅僅是夫人多,就連女傭也多,而女傭的存在不僅僅是解決生活上的問題,就連生理上的問題也要解決。
聽聞後,餘頭領的第一反應便是嗤聲。
如今他同樣想嗤聲,隻是這聲中多了些震感。
曲良被葉塵奚落後,側目斜視餘頭領“餘頭領這是在緊張?”
餘頭領搖頭,抹了把汗“沒有,沒有。”
“說說計劃,別拖著了。”葉塵輕敲木桌,聲色淺淡的對曲良言詞。
對曲良來說,山海島是個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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