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都得死,蘇欣也隻想死的更有身份,於是,她選擇帶著支票去找蘇學,並告知蘇學,這些錢,全都是她這些年來存下來的積蓄,用來幫他渡過蘇家的難關。
修宇說道這裏,南離辰阻斷了他,問“蘇欣為什麽會告訴你這件事?”
“蘇欣並沒告訴我,是皮特醫生告訴我的。”修宇怔怔道。
“皮特醫生?這件事還真的和他有關係?他不是隻刪除了夫人的記憶?”南離辰氣得胸腔輕鼓,吐氣不順。
“不止如此。”修宇弱弱回答。
“讓人將皮特給我帶上來。”
淩晨四點,熟睡的皮特被黑衣人拍紅臉,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怎麽回事?”皮特努了努眼睛,異常困頓。
“先生有請。”
黑衣人毫不客氣的將人架上肩膀,扛著上了二樓,將人推進臥房,啪嗒就把門給關上了。
皮特沒反應過來,推進來沒站穩,直接摔到地上,就著跌坐的姿勢,仰頭看床上得南離辰,問道“先生,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皮特歪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修宇,心裏閃過大驚,暗呼不好。
南離辰什麽話也沒說,靠在床頭,聽著修宇繼續說故事。
蘇家瀕臨破產前,蘇欣帶著支票找上蘇學,並且對他說,甭管以後的日子如何,她都會陪在他身邊。
這對妻子常年在外的丈夫來說,能在最落魄的時候聽到這句真摯的承諾,心無盡溫暖。
蘇學對蘇欣的感情再度升溫,直接撼動了他妻子的地位。
蘇學用這筆錢,重新穩定蘇家在市場的份額,為了蘇欣,蘇學甚至將蘇家的產業全都挪到夜城,丟下根基,重新開始。
新的城市,也意味著新的開始,蘇學對夜城同僚說道,他的妻子僅有僅是蘇欣,再無她人。
蘇澤的生母直接待在國外不歸來,眼不見為淨,至於為什麽不離婚,大概是因為,沒有感情,卻又礙於商業聯姻,不得不維持現狀。
生母離開,受苦的隻有蘇澤。
簡清之在蘇家破產前就被蘇學送到親戚家,不管不問的。
而蘇學送走簡清之的主要原因,是聽得蘇欣在他耳邊說,簡清之的命硬又克人,必須得送走。
蘇學隻是帶著懷疑態度觀察簡清之,過了幾年,蘇學發現家庭也好,生活也罷,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屆時便覺得蘇欣說的對,於是,就將簡清之送走了。
直至蘇欣坐上蘇家二夫人的位置,南離辰來蘇家提親,蘇欣才又想起簡清之。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蘇欣讓皮特出手,將簡清之的記憶全都給刪除了。
南離辰嗬住聲,打斷滔滔不絕的修宇,換言問皮特“刪除記憶的事情,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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