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姨猜猜我今天賣了多少錢？”
“這……怎麽著也得大幾千吧！”
“您再猜！”
“還猜啊！那……一……一萬……是不是多了……”
“嗬嗬嗬――再猜，多猜些！”
“比一萬還多啊！比一萬都多啊！我不猜了，不猜了……”
“這個數――”
田恬朝她擺了四個手指頭。
蘇清看著眼前的幾根白嫩嫩的手指頭，直覺得頭暈眼花，口幹舌燥，心跳加快……
“四……四萬嗎？”
“對，四萬多點。”
“哎吆！我頭疼，我暈，我……”
“嗬嗬嗬――您先別急著暈，等我說完再暈不遲。”
“你說，說完我真要好好睡一覺，感覺跟做夢一樣。”
“我忙不過來，別人我不放心，您給我幫忙負責看管車間，檢查質量，正好就在隔壁，義義你能照看也不用擔心，我給你兩成利潤，幹不幹？”
“幹幹幹，但我不要分成。”
“不要我就找別人，你看給你點私房錢你還不要，太傻。”
“壞丫頭，那就一成，要不我真不幹，一成都不少了。”
“嗬嗬嗬――行，就一成，以後別跟我哭著嫌少！”
“嗬嗬嗬――這可不好說。”
“那你知道我們的利潤是多少嗎？”
“多……多少？”
她現在實在是不敢猜，嚇人啊！
“百分之八十。”
“多……多……多少？”
“嗬嗬嗬――沒聽見就算了。”
“你個壞孩子，真這麽多啊？”
“是，要不我會讓你幹，你就等著數錢吧！嗬嗬嗬……”
“我的老天爺啊！這真嚇人……”
“嗬嗬嗬――你現在可以暈了，我去吃飯了。”
“嗬嗬嗬――一起去吧！吃飽了我再暈。”
田恬晚上把自己的戰績給老爺子說了一下，他老人家聽了也就哈哈一笑，一點都不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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