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一句話給田恬聽懵了。
想想也是,他病了這麽久沒人照顧,身上肯定也漚的難受,洗洗澡他也能輕鬆一下。
“行,我刷完鍋就給您燒水,燒滿滿一鍋。”
“好,那邊兒的小屋裏有個大木桶。”
他指著東跨房角落裏的小屋子,給田恬說。
“您放心,一會兒我把桶洗幹淨,多燒點兒水,您泡一下身上也舒服。”
他點點頭,笑著看田恬。
“你,真倔!”
田恬被他說的莫名其妙。
“我怎麽就倔了?”
傅時生躺在躺椅上笑看田恬,就是不言語。
“來來來,傅先生給我好好說說,我怎麽就倔了?”
傅時生就是不語,田恬也耍小性子,端起盤子碗就進了廚房。
“不說話,您就躺在這裏好好曬太陽吧!曬黑了別怪我!”
“不怪你——”
傅時生躺在院子裏閉目曬太陽,田恬在廚房裏收拾。
收拾完廚房,田恬從井裏打水倒鍋裏燒。
傅時生躺在躺椅上,看著田恬來回提水。她瘦瘦弱弱的提著笨重的水桶,很心疼她,可自己什麽也幫不上,隻好閉著眼睛接著曬太陽。
田恬剛把第三桶水剛倒進鍋裏,大門又被敲響了。
“砰砰砰——”
田恬蓋上鍋蓋,趕緊從廚房出來去開門兒。
“砰砰砰砰——”
“來了——”
大門打開一看是小腳老太太和一個中年男人,應該是老太太的兒子,昨天晚上田恬見過的曾亮。晚上黑燈瞎火,自然沒看清他的長相。
“小閨女,你們吃飯了嗎?”
田恬趕緊把兩扇大門兒打開,站在一側讓開門口兒,進不進全看他們母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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