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口道,“你們在此,究竟遇上了什麽詭異?”
羅睺羅佛,一聲蒼老佛號後,說道,“陋施主,燧人裹屍布,應該就在這血嶺最高處,我們二者,執著於一個貪嗔二字,魯莽往上,遇上了一種血嶺潮,差點殞命當中……”
“血嶺潮?”
須菩提佛雙手合十,說道,“一種血色潮水,自血嶺高處席卷而下,如一股血色洪流,就算是仙王,也無法承受,我們憑借佛祖的佛缽盂,麵前逃回一命。”
佛祖的佛缽盂,也叫三生缽,自佛祖如佛之日,就一直隨身而伴,是一方貨真價實的祖器,在我看來,或許佛祖當年,是一個小僧彌的時候,還以此要過飯呢?
我遙望血嶺高處,開口道,“燧人裹屍布,就在最上方嗎?”
羅睺羅佛道,“不知,不過那種血嶺潮,恐怕隻有燧人裹屍布,才可鼓蕩起那種瘋狂之勢!”
我說道,“燧人裹屍布。總不至於是一件邪物吧?”
羅睺羅佛又道,“裹屍布,燧人皇裹屍,沾上一滴皇血,都足以壓塌一方天了。”
我摸著下巴,思慮了好一會,說道,“兩位佛,你們速速修複傷勢,等你們一個時辰,稍後我們三個,一起登血嶺!”
“阿彌陀佛!”
須菩提佛立刻道,“陋施主,我們兩個,傷及佛根,元氣大傷,體內還有未驅除的邪血,沒有一個月,無法恢複,看來是無法隨同了!”
經過這點時間的觀察,我看出了端倪,兩個佛的傷勢,遠沒有那麽重。
我執掌蒼天大旗,一臉正色,開口道,“兩位佛,不至於讓我動強吧?”
一個時辰後,兩個佛走在前,我在後,一步步往血嶺上走上去。
血嶺上,有一種無形的法則壓迫,仙王,也無法飛行,一步步往上,似乎要讓人誠心?
羅睺羅佛還在說道,“阿彌陀佛,陋施主,你有如此蒼天大旗,橫掃一切邪魔,可以走在前!”
我被說得煩了,直接“通俗”話語回道,“身為佛,還有畏懼心思,你們修佛,也修不到哪去,你們兩個,還有佛祖當年要飯的缽盂呢!就算是仙祖的一擊,你們兩個躲在當中,也死不了。”
這兩個佛,並非是真身,也是一道,蘊含九成佛根的佛影。
登上一半,心裏邊,那種隱隱不安的感覺,越發動蕩起來了。
冥冥中,在未知的深處,似乎有一頭盤踞的大凶,在對我們投來攝人心魄的凶眸。
“呼呼!”
一股股陰風襲來,帶著一種近乎瘟疫的不詳氣息,周圍張著九尺長毛的一株株草樹,“嗦嗦”而動,一切顯得更加詭異了。
前麵兩個佛,雙手合十,雖然盡力穩住心神,我能看出,兩人的身體都在輕顫、抖動。
“陋施主,此地蘊含太重的邪異,不如我們下血嶺,先商議再謀劃?”羅睺羅佛說了一聲,不敢開口言語,傳來一道念識。
我開口道,“要是你們的師傅,佛祖在此,你們兩個,少說要被踢上兩腳,身為佛,居然還那麽怕死,我真服了你們!”
“這……”
看到我手上的蒼天大旗,嘩啦啦迎風招展中,搖搖欲動,兩個佛收起要溜走的心思,硬著頭皮,隻能一步步往上走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