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村醫就回來了,看到雲嬤嬤跟安青璃頭頂上這針,得知是安青璃紮的,他嚇得腿都軟了。
“公子,怎,怎麽這麽多人?這針誰紮的?老孫啊,這該不會是你紮的吧?”
正好福伯從外頭急匆匆的趕了回來,一到門口看見屋子裏那麽多人在,他愣住了,差點以為自己跑錯地方了。
當視線落到安青璃跟雲嬤嬤的身上,他滿臉驚詫的看向蕭莫寒,這種鬼地方居然也有人敢隨隨便便往腦袋瓜上麵紮針,這是找死啊?
他也等不及蕭莫寒的回答了,飛速的跑進來,忙著想將銀針拔下來,可當真正靠近,他目瞪口呆的盯著那些銀針落下的穴位?滿臉的錯愕。
“不不不,這可不是我紮的,我哪有這膽!”孫百順連忙搖了搖頭罷了罷手,他平時頂多就會紮些普通的穴位,哪有這熊心豹子膽?
“福伯,怎麽樣?”
在場的人除了蕭莫寒之外,根本沒人知道福伯懂醫術,所以其他人對福伯的反應都沒有過多的主意,都以為他是被雲嬤嬤這樣子嚇到了。
但蕭莫寒可不一樣,福伯的醫術那麽高,看到這情況竟然手足無措了,怕是遭了,他的呼吸瞬間都慢了半拍。
“妙啊,這針法實在太妙了,公子,這,這針法到底出自何人?”
福伯激動的看了看四周,除了村醫之外,根本沒有一個像大夫的,隻能又看向自家公子。
“妙?福伯你是說這針紮得很好?”蕭莫寒那渾如刷漆的劍眉忽而一蹙,顯然對這個‘妙’字表示深度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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