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有才扯了扯嘴角,滿臉嘲諷的諷刺道。
他知道這安家現在在青雲鎮上麵開了一家泡碴鋪,那生意還真的不錯。
但是他也很清楚,安家為了開這個泡碴鋪,建了一間作坊,花了整整上千兩銀子。
而且最近還買了不少田地去種植果樹,也花了好幾百兩銀子,這一千多兩銀子全都是借來的。
他們開的那也不過是個店鋪,再怎麽賺錢,一個月賺個幾百兩銀子就撐死了。
那店鋪到現在還開不到三個月呢,肯定還欠著一屁股外債,竟然也敢學人家來自大地方吃東西,還不是偷偷溜進來,漲漲見識而已。
“誰吃不起這裏的甜點,還不定呢。”安青璃麵無表情的從上麵走了下來。
“你這死丫頭片子,你狗眼看不起誰呀?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可是陶玉堂是,傾心閣可是我們陶家的。
你我吃不起?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蔥,本公子現在每三餐都來自傾心閣用餐。
在場的估計沒幾個人不認識本公子,也就你們這些無名卒,才敢跟本公子比誰有錢?”
陶有才頓時間趾高氣昂的嘚瑟了起來,這死丫頭怕是個傻子吧,在這種地方吃頓好的,估計都是安家十年的開銷了。
這死丫頭沒見識,認不出她這個陶家公子,也好意思在這裏嫌丟人現眼。
“哦?是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你大伯打算跟別人合作開這個傾心閣的時候,你爹大吵大鬧,後來你爹還退了陶家酒樓。
也就是,現在這傾心閣跟你們陶家二房已經沒有一文錢的關係了,你竟然還好意思這是你們家的,也不知道是誰不要臉呢?”
安青璃毫不猶豫的打臉道,而且她還懷疑一個問題。
這陶有才竟然他每都來傾心閣用膳,這傾心閣的甜點價格可都不便宜,畢竟是針對上層社會那些有錢饒甜點。
就陶有才他們這好麵子的性子,一頓飯下來,少也得點上幾十兩銀子的東西,那一最低消費算個一百兩銀子,一個月可就三千兩銀子了。
陶玉堂以前維持家裏的消費主要都來自於陶家酒樓,但現在他沒了陶家酒樓的分紅,也就隻剩下每個月那二兩銀子的教書月銀。
之前他拿走他在陶家酒樓的股份,總共也就五萬兩銀子。
前些日子為了不讓陶玉堂再鬧什麽幺蛾子,她讓胖子他們盯著陶家二房。
聽這些日子陶玉堂為了臉麵,給清沐書院捐了不少書籍,加上整個陶家二房的開銷也不,短短一個月就已經花了將近一萬兩銀子。
他日漸覺得吃力,都開始限製家裏的開銷了,現在每個月隻給家裏五百兩銀子的開銷。
幾個孩子的月錢,女娃從原本的一個月一千兩銀子降為二百兩銀子,男娃則從原本的兩千兩銀子直接降為三百兩銀子。
這陶有才拿著每個月三百兩銀子,就想著傾心閣一日混三餐?如果沒猜錯的話,他來傾心閣用膳,根本就沒給錢。
難道他沒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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