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了?”她昨晚本來有些旱災的後續影響想說給四爺聽呢,結果給睡著了,今早四爺又早早走了。隻希望旱情不會發現到她想的那樣,否則就麻煩了。
往往幹旱地區會出現蝗災,蝗蟲繁衍力及強,幾天就是能成災。
“想什麽呢,這次來,看你臉色不好。”伊爾根覺羅氏見女兒出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由得問到。
“沒什麽,就是在想此次四爺去賑災,希望一切順利。”
“四爺會沒事的,到是你,額娘看著你大清早的精神就不好,要不我們就聽府醫的催產的了,額娘不想你受罪。”伊爾根覺羅氏心疼的摸摸楊綿綿暗淡的臉龐。
“額娘,我會注意的,實在不行了女兒生就是了。”
母女倆吃完早膳,也沒有出去,外麵太陽已經升起來了,異常的熱。
兩人坐在屋裏看著琉璃裁剪寶寶出生時所需要的衣物。
“綿綿啊,你很熱嗎,額娘怎麽看你老是出汗呢。”
這屋裏早早就上了冰山的,這會伊爾根覺羅氏隻覺得涼爽,可是楊綿綿卻滿頭虛汗。
“還好,就是這段時間經常出虛汗,估計是月份大了,身體虛的很。”
楊綿綿這段時間就是感到體虛,眩暈,惡心,倒是沒有吐出來過。
“要不找太醫在瞧瞧。”
“不用了,額娘”這昨天才請過府醫,今天在找太醫,難免落人口舌,說她一個侍妾侍寵成嬌。
“唉”伊爾根覺羅氏輕聲歎息,她何嚐不是楊綿綿在這郡王府的處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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