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剪刀上塗了濃度極強的麻沸散,平時軍中用的多,少量濃度輕的有鎮痛止痛的效果。”
許太醫話還沒說完呢,那邊被小鹿子製住的周媽媽就著急的說到。
“聽到沒,太醫說了,這是止疼的。”其實周媽媽也不知道這藥有什麽作用,當時粉杏給她時候也隻是說了,接機將這東西撒在楊氏體內就成。
誰想到那楊氏隻相信劉媽媽,就不讓她們其她穩婆動她,因此她才想將那藥塗在剪刀上的。
“你閉嘴。”小鹿子狠狠的扭了下周媽媽的胳膊。
許太醫沒有理會周媽媽繼續說道。“這藥平時有止痛的作用,但這濃度這麽大的若是出現在傷口去恰恰會有反效果。你們沒給楊姑娘用吧”
許太醫才反應過來這是琥珀從產房裏拿出來的。
琥珀聽得也是一驚,“太醫得意思是,這剪刀我們姑娘若是用了,那麽可能就會血流不止。”
“可能更嚴重,楊姑娘正在生產若是用了,那麽就可能大出血。”徐太醫都替這麽楊姑娘感到悲哀,怎麽回回都有人要她命呢。
“小鹿子,聽到沒,將這個穩婆待下去。”
這會眾人也都弄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了,估計是這穩婆給楊氏生產使用的剪刀上塗了東西吧。可惜被人發現了。
這時屋裏傳來楊綿綿的痛呼聲,隻是一聲就停了,眾人也不清楚裏麵是個什麽情況。
李玉趕來的時候,就見小鹿子押著周媽媽走了出去。“小鹿子你不在院裏伺候你主子,怎麽押著周媽媽出來了。”
“李爺爺又說不知,這老奴竟然趁我們姑娘生產給我們姑娘生產剪刀,上塗了使產婦大出血的藥物,奴才這不是將她關起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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