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她來了!”
“如意姐,不帶這麽配音的吧。”丁當才說完,刑如意就把握著筆杆的那隻手鬆開了。
感覺到筆杆上相互牽扯的力量消失了一股,常泰睜眼,看著站起來的刑如意。
“如意姐,是不是你趴在我後背上?你別嚇唬我,我擔心我一個忍不住給你整個過肩摔。”
“如意站在你對麵。”是常泰的聲音。
“對麵?”丁當也把眼睛給睜開了,但表情是想哭的那種:“你站在我對麵,那趴在我後背上的是誰?該不會是真的牛昕湉吧?我去,我跟你無冤無仇的,而且我還是幫你調查案情,還你清白的,你趴我後背上做什麽?要趴,你也得趴我們頭兒身上啊,他好歹也是一帥哥。”
“丁當。”
“頭兒,我沒開玩笑,真的有個東西趴在我身上,而且這個東西死沉死沉的,還冷的厲害。”
“如意?”常泰看不見牛昕湉,但他了解丁當,這個性子風風火火,跟假小子一樣的姑娘是不太擅長演戲的。此時,她雖然還在桌前坐著,但身體明顯變得僵硬起來,就連燭光映照下的臉色都變了。
他迅速起身,打開宿舍裏的燈,以肉眼可見的方式看到丁當周身籠罩著一層黑色。
常泰伸手,想要去拉丁當,卻被刑如意給製止了。
“等一會兒。”
“等什麽?”
“等牛昕湉上丁當的身。”
“刑如意,開玩笑也要有個度,丁當明顯身體不適,她需要去醫院。”
“唉,你們這些人啊,傲嬌就傲嬌在不見棺材不掉淚上。”刑如意伸手在常泰眼前一揮,常泰登時嚇了一條,因為他也看見了那個趴在丁當背上的牛昕湉。
“常大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科學的最高境界就是神學。科學隻能解釋科學解釋的了的事情,卻解釋不了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地球這麽大,國家這麽多,民族這麽多,但幾乎所有的國家和民族都有關於鬼神的傳說。存在,即是合理。有鬼,也不要覺得驚訝,他們無非就是轉變了一種性命形態。當然,我也可以給你一個科學的解釋,那就是你跟她的腦電波亦或者是腦磁場發生了碰撞,而我們剛剛所進行的請筆仙儀式,就是在鏈接這種磁場。”
刑如意才說完,那個趴在丁當後背上的牛昕湉就不見了。過了一會兒,宿舍裏有了哭聲,那哭聲是從丁當的嘴裏發出來的。聲音很細小,與丁當往日的風格天差地別。
在農村也有類似的鬼上身的傳說,幾乎每一個都被傳的有鼻子有眼。
常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見了牛昕湉,亦或者他也是在這種封閉的環境中產生了幻覺,可他從好像是被附身了的丁當口中聽到了有關於校園欺淩的故事。
黃蕊說的沒錯,許瑞欣之所以針對牛昕湉,是因為張羽楓。
張羽楓是牛昕湉的鄰居,論年齡,他比牛昕湉還要小上七天。兩個嬰兒打從滿月起就被各自的父母抱到一起。一起聽父母吐槽生活中的各種不易,一起學翻身,學爬,學坐,學走路。張羽楓走路比牛昕湉早,牛昕湉學說話卻比張羽楓早,那個時候,父母們最愛看到的場景就是張羽楓邁著小腿在前麵跑,而牛昕湉則著急的喊著他的名字“張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