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白岫徹底懵了。
如果不是方才發生的那些事,她一定會以為少真昨夜醉酒至今還未徹底清醒過來,可現實卻是在告訴她,他現在是認真的。
“我......”她磕磕巴巴半,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話來:“你......你認真的嗎?”
“認真的。”
她糾結地想了許久,最終還是閉上眼,一咬牙一狠心答應道:“行,負責就負責!”
話一出口,白岫隻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仿佛到了現在才明白過來自己都了些什麽,不過既然話已經了出口,那她萬萬沒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她低著頭不敢直視眼前的人,也不等他回話,淩亂了許久扔下一句“你先坐著我去給你端一碗醒酒湯過來”便慌慌張張地離開。
少真看著那倉皇而逃的背影愣了愣,隨後便咧開了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回想起方才的那些話他的臉上也後知後覺地爬滿了紅暈,他從沒想過自己也會出如此肉麻的話。他低頭輕撫著那還泛著一絲絲血的傷口,暗自感慨了起來。
這一刀,值了。
兩饒事情很快便傳到了宅子的各各角落,起初葉叔還擔心地來到白岫的麵前勸誡了一番,可被她三言兩語打發了之後便也沒再什麽。
這一日少真的傷好了不少,他決定出門散散步活動活動筋骨。隻是當他踏出房門時便看見白岫捧了一盆花走過來。
“白姑娘,這是要做什麽?”
白岫苦惱道:“唐玉對於她哥給你造成的傷口她很是抱歉,可是又想不出要怎麽補償你,便派人送了盆花過來當作禮物。我都了不用了,她還非要往我懷裏塞,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她仔細地了這盆花的由來,可轉念一想,好像又有哪裏不對的地方。她看了看少真,突然害羞了起來,“你......你以後還是不要白姑娘白姑娘地叫我了,聽著怪生分的。”
“那我該如何?”少真也想過這個問題,隻是白岫沒開口之前自己就這麽貿然改口,他總覺得有些輕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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