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反駁我:“主子,您不會忘了,您上次寒疾發作的事情吧?”
“上次?”我回想了下,“可是父皇壽辰那日?”
不是吧,那次隻是普通的傷風感冒,是雲霽寒添油加醋對外宣稱我寒疾發作,目的是不叫我與各國皇子私下有來往。
“不是的,主子您忘了嗎?三年前,您大病那次?”
春華提醒我。
我搖頭,百年記憶太耗腦,我偶爾也要清一下緩存的。
我一邊玩翻繩兒一邊聽春華和秋實幫我回憶。
春華說:“三年前隆冬,您執意去梅園采紅梅,還不許奴婢們跟著,結果您回來便病倒了,當時太子殿下奉旨出京辦差,奴婢們請了太醫來,太醫卻隻說主子您隻是微恙,開了幾服藥,結果主子您病情越來越重,不過三五日便人事不省,還是太子殿下提前回宮複命,請來了宮外的神醫,才保住了您的命。”
秋實也說:“奴婢們被扣了一年的俸祿,最慘的是給主子您診脈的太醫,奴婢就沒再見過他。”
“還有這事兒?”我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過就是診錯了脈,罷官永不錄用就是了。”我嘴上輕描淡寫,心知這事情,絕不簡單。
說不定是哪一方的人,想趁著雲霽寒不在,抽掉我這張底牌呢!
想想近兩年雲霽寒愈發嚴格的家教,從前我以為他是保護過度,沒想到竟然是事出有因。
“知道了。”
我應了聲,不自覺地抬頭看了看北方的天。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我和修一路馬不停蹄地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守衛森嚴,我們翻牆進了李叔夜的書房,那裏竟點著燈。
我推門而入,卻見到了一個身著捕快衣著的男子站在那裏。
“屬下胡炎,是李大人派來的,在此恭候公子多時了。”
那捕快衝我拱手,我愣了下,這才想起自己是一身男裝打扮,便也向他行禮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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