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進來了,我把腦袋埋進雲霽寒懷裏,不叫長生看見我這副醜樣子。
“主子!”長生立在門口,等著雲霽寒的吩咐。
“取清心丸。”雲霽寒說。
“啊?”長生愣了下,“啊!是主子!”長生又立刻反應過來,匆匆離開了。
雲霽寒把我拉起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招呼了聲:“春華、秋實!”
秋實進來了,春華還沒進來呢,就聽雲霽寒說:“準備毛巾冷水!”
“是!”秋實轉身就走。
我自己摸了摸我的頭,沒覺得熱啊!雲霽寒又抓住了我的手腕,他十分輕地摩挲著那淤痕,臉上露出了名叫懊悔的表情。
我被他的表情嚇到了,把手抽了出來,塞進被子,他愣了下,低頭問我,說:“打怕了?”
我搖頭,又點頭,又搖頭,最後幹脆別過臉不看他,心想: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雲霽寒的手很輕很輕地把我的下巴掰過來,用很輕很輕地語氣說:“再也不打你了。”
我盯著他的眼睛,他眼睛裏有心疼、寵溺、還有……溫柔?
我眨了眨眼睛,不敢再看了。我閉上眼,頭有些沉。
我發現我竟然下意識地想靠著雲霽寒,兩隻手有想摟他胳膊的衝動,我突然意識到一點,這十年,雲霽寒把我養懶了,養得特別喜歡依賴他,靠著他。這不好,這毛病,得改。
我把雲霽寒推開,繼續抱梁柱。
雲霽寒很輕很輕地摸了下我的臉,很輕很輕地為我揉,很輕很輕地說:“翊兒,你太笨了!”
“咳!”我想反駁,卻隻能咳嗽。
“李叔夜,他不需要你救,他本就是父皇的人。”
雲霽寒的話叫我打了個激靈,李叔夜不是明著給皇帝辦事,實際是四皇子一黨的嗎?無論是九年前還是九年後,他不都是和四皇子交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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