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春華欲言又止。
“無妨,她若是有大本事,盡管來報複我就是。”我說。
秋實說:“主子,有件事太子殿下不許奴婢們說,但奴婢怕您又因為九公主和殿下生分了,還是覺得讓主子知曉是好的。”
“嗯。”我點頭。
秋實放緩了腳步,在我耳畔說:“主子,四皇子送的狐裘與瑜貴妃送的珠釵上,都浸了慢性毒藥。”
我停住腳,原來瑜貴妃也知道四皇子是要殺我的,而且她也下了手。
三哥啊!我的好三哥……
我點頭說:“去東宮。”
秋實愣了下,但又立刻回道:“是!”
今夜天氣很晴,星星灑了滿天,我走到雲霽寒的書房外,燈還亮著。長生見我來了,連忙進去通報。
門再次被打開,雲霽寒正站在門口,臉上顯然有些喜出望外。
我上了台階,徑自進了書房,自己把狐裘脫了,站在爐火前烤火。
雲霽寒把門關上,也不管我,自己又回了桌案前看起了奏章。
我烤得暖了,便走到雲霽寒身邊,坐在他身側,看他手裏的奏章。雲霽寒旁若無人地自顧自地批閱奏章,看完了一個,才轉頭看我。
“何事?”雲霽寒問,右手又去拿另一個奏章。
“無事。”
我抬頭看雲霽寒,雲霽寒便不再理我,繼續批他的奏章。
書房裏燭火很亮,照在雲霽寒臉上,把他的臉照得比白日裏暖了一些,我大著膽子伸手,給雲霽寒研磨,時間在墨汁中溜走,我又坐回雲霽寒身邊,看雲霽寒用毛筆沾了我磨出的朱砂,在奏折上勾勾描描。看得眼睛酸了,我便靠在他肩上,閉上了眼。
我們全程無話,我心想,歲月靜好大概就是這樣子吧!我從不曾想過,這個詞用在我們倆之間居然這麽合適。
“叩叩……”
長生進來,我直起身子,揉揉眼睛,見長生走到雲霽寒身邊,小聲說:“主子,您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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