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酒杯,飲了一口,那女孩兒接過了白鷺手裏的琵琶,為她伴奏,而白鷺卻在雲霽寒身邊跪下來,手搭了過來,撒著嬌委屈地道:“爺……”
雲霽寒居然接下了,他,接下了!
雲霽寒輕輕一拉,白鷺就跌了過去,他輕輕拍了拍白鷺的後背,說:“不成。”
不成就不成,你直接說不行嗎!
“好!哇……”
一樓突然爆發的歡呼聲吸引了我,我也懶得去看白鷺和雲霽寒你儂我儂了,端著酒壺走到小窗邊,往外瞧去。
“咦?”
一樓座無虛席,一個女孩子正腳纏著從天上懸著的一根紅色絲帶,胳膊上挽著一個花籃,另一隻手從花籃裏往外拋鮮花。而台上,正放著一個大箱子,一個女孩兒拉著一位顧客的手,把他送進了箱子裏,待外套開箱時,那位顧客不翼而飛。
胡嬤嬤挺有創新精神啊!居然玩起了魔術,雖然於我而言不算新鮮,但底下的觀眾顯然很喜歡這樣的重頭戲。
“人呢?人呢?”一個男人起身,東張西望著,“看!在那裏!”
我搖搖頭,這個托,裝得太假了。
眾人隨著男人所指,看到了站在教坊門口一臉懵的那位顧客。
“沒意思。”我連掌聲都懶得給。
“嗬嗬!”
一聲不帶什麽情緒的輕笑吸引了我,我右側的房間裏,一個男人正坐在窗戶上,他手裏同樣擎著酒壺,正往自己嘴裏灌。酒水順著他的脖子浸濕了他的前襟,他灌完一口酒,百無聊賴地把一條腿抬起來,縮回了房間,“沒意思!”
他轉頭看向了我,頓時眯著眼笑了下:“嘿!姑娘!我瞧著你挺有意思的!”
我眨了眨眼睛,低頭看自己,到底哪裏露餡了,怎麽都看出來我是女孩兒。
那男子仰頭把湖中酒一飲而盡,然後跳進了房間,但他又立刻從窗戶跳了出來,手裏還拎著一個包袱,包袱方方正正的,他從我身邊走過,包袱露出了一點兒,我捕捉到一個“鏢”字。
我又把視線放回了一樓舞台上,這裏都被翻新了,找不到從前的一點兒影子,我看到有個女孩兒也在舞台上跳起了鼓舞,舞技很生疏,估計是剛來的,台下觀眾也沒興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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