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日做東,宴請二位貴客,蘇先生,還得麻煩你安排一下。”
南越王一副甩手掌櫃的樣子,氣得我後槽牙都咬疼了。
“是!小人已經為王爺備好,隻能王爺這句話呢。”
蘇璧對南越王恭恭敬敬的,看上去就像個白麵書生,他心黑著呢!如今這個南越王府,說得算的,早就是蘇璧了吧?
“謝王爺。”
我衝著南越王行禮,心裏恨不得現在就揪住蘇璧的脖領子問問:你把我親哥怎麽了?他在哪裏?
又寒暄了幾句,總算是出了會客廳,我走得特別快,雲霽寒拉住了我,他把我一直握著的手舉到他麵前,鮮紅順著我的手指縫流了出來,雲霽寒掰開我的手指,掏出帕子為我包上。
可我手心的痛感遠沒有我的心痛,我現在完全沒有辦法穩定心神,這個心痛,好似來自於這副身體自身,血脈相連的痛。
“翊兒,蘇璧的目的,正是如此。”雲霽寒為我包紮傷口。
我抬頭看向雲霽寒,他居然能這麽冷靜。
不愧是將來要君臨天下的人,我活了100多歲,也沒有他這般意誌和心態。
我扶住額頭,努力叫自己的腦子不要亂,我吐槽了句:“南越王長得真醜。”
雲霽寒知道我這是在轉移注意力,穩定心神,他寵溺地捏了下我的小臉,說:“蘇七更醜。”
“這小名兒真難聽。”
“那你可知南越王叫什麽?”雲霽寒頓了頓,見我抬頭看他,便一字一頓地說了三個字:“侯尚術。”
“噗!”
宴客廳裏,歌舞升平,我與雲霽寒一同進了宴客廳,李叔夜已到了,正在與南越王攀談,我換了身黑色的男裝,進了宴客廳裏,我瞧向了李叔夜,衝他微微笑笑。我又走上前,對南越王行禮:“拜見王爺,請恕江某來晚了。”
“江城主快請入座。”南越王扭了下肥碩的身體。
我與李叔夜同側而坐,對麵是蘇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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