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六皇妹可別掃了大家的興。”雲傾城也要趕鴨子上架。
我搖搖頭,衝他們笑笑道:“我哪裏有五皇姐那般才情,自願罰酒三杯。”
說完,便連斟了三杯酒飲下了。
我把球拋了回去,眾人又接著玩起來。
我看時辰也差不多了,便對皇後道:“母後,兒臣身子微恙,就先告退了。”
“嗯。”皇後回應了我,眼睛還在人群中繼續搜羅。
春華和秋實跟在我身後,見我一路無話,不知我為何又抑鬱了。
“主子!您剛才明明可以作詩一首,驚豔眾人的,為何要罰酒呀?這要是傳出去了,定是有人要添油加醋地說你是個草包慫貨了。”
我不答,想起不日雲霽寒的後宮又壯大了一些,心裏就不是滋味。
回了寶月宮,我扶案寫下了: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秋實把詩讀了出來,她說:“主子,您這詩拿到賽詩會上,與他們的也絲毫不遜色,您……”
“人生不過一場煙花,綻放時,有人欣賞最好,若無人看得見,還有天地悠悠。”
我說著,把紙從案上拿起來,對春華說:“燒了。”
“啊?”春華張嘴,但還是把這張紙拿出去了。
我坐在席子上,又在宣紙上寫下:“靜”,一個碩大的“靜”字。
心不能亂。
我要自己學。自己學會如何去應對,女人可以不仙,但是一定要鮮。讓男人看著不膩,哪怕容顏老去。
我心靜,才能正確應對雲霽寒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情可以動,諾可以許,但若要想一諾情長,永不變心,光靠吃醋,是求不來的。
我發誓我活了100多年,還是第一次這般執著得去喜歡一個男人,就好像是打響一場戰役似的。
夕陽打在我這“靜”字上的時候,秋實終於忍不住了,她喚了聲:“主子?”
“嗯。”
我應了句。
“天色不早了。”秋實道。
“嗯。”
我又應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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