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雲霽寒是個心眼兒比針鼻兒還小的人,可是李叔夜,我不想看到,他因為我,被抓。
我心裏,還有那麽一絲奢望,李叔夜隻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我看到的,不全是假的。
我聽到雲霽寒深吸了一口氣,他在忍著怒氣不爆發,他那副閻王像,我不用看見也能想象得出來。
他什麽都沒有說,甚至離開的時候,都沒有摔門,我們又因為李叔夜,冷戰了,和去年的時候,一樣。
接下來的日子,雲霽寒好幾日都沒有再回來,沒有抓住李叔夜,他真的生氣了。
修每日會過來,也隻能呆一會,他似乎很繁忙,我聽外麵的人喚他將軍。
“陛下這幾日忙於軍務,過幾日才能回來。”
修是特別不會撒謊的人,他這樣還不如明著告訴我,雲霽寒還在氣頭上,不願意見我。
“我知道,我習慣了。”我摸了摸懷裏小九的毛,掩藏起心裏的落寞。
修摸了摸我的頭發,把什麽東西放到我手中:“拿著。”
我摸了摸,又細又長,說:“導盲棍嗎?我用不著,又不出門。”
修把著我的手,把棍子的一端轉了90度,“唰!”
有刀出鞘的聲音。
“防身用。”修說。
“親哥你做的?”
“嗯。”修應了聲。
我滴親哥,你是公輸盤嗎?上次的玉簪子也是的!
不過,他把這東西送我,是否意味著,我要和黑暗有場持久戰要打。
“這回可以告訴我了嗎?發生了什麽?”我問。
修說:“那要從瑜貴妃自戕時開始說起。”
“哦?追溯到這麽遠?”
我問。
修說:“當時太子妃開始拉攏你,要你為楊仲宣求情。”
“哦。其實我並沒有求情。”
修接著說:“不錯,先帝念在楊家卻是功大於過,隻是削去了楊仲宣的爵位和官職,本已是仁至義盡。但楊仲宣還私下與被貶出京的四皇子有書信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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