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聲吼,驚得我心肝兒一抽,怎麽這就惱了?
不待長生出來,我也來了脾氣,衝著殿內高聲一言:“不見就不見!誰還會傻傻地跪下來求你,等你賞巴掌嗎!”
我甩手就走,誰還沒脾氣了?想起當年被雲霽寒誤傷的我,那張胖頭魚一樣的臉,我就不想和雲霽寒解釋了。
我衝著身後跟著的春華和秋實說:“從今日起,本宮不見任何人。”
“啊?”春華一聽,先不幹了,“主子,別人不見就不見了,陛下呢?”
“難道他不是人?我說不見就不見!”我喝了聲,氣得又跺了下腳,氣急敗壞地道了聲,“慣得他!”
我氣得回了宮,把眾人屏退。
“師叔!”我喚了聲,沒人應,這酒鬼又去哪裏討酒喝了?
我撓撓頭,心想著琴魔那句什麽“喝酒不禦劍”的宗旨,看來今晚得單獨行動了。
等到天黑,我換了一身夜行衣,依舊沿用老方法,把春華和秋實迷暈了,我飛出了皇宮,先去了紫楓林。
“你也成酒鬼了?借酒澆愁?你愁什麽呀?”我連續三個問,一邊問一邊衝著搖晃著林智周軟成蝦米的身子,把他手裏的酒壺扔到一邊兒去。
“風……風……”林智周打了個酒嗝,指著我迷迷糊糊地說,舌頭都捋不直了。
“我三哥沒來!我有事兒找你!”
林智周卻把頭靠在我肩上,哭了!
“嗚嗚嗚……”
“錫麟哥哥,你怎麽了?”
我把林智周的頭扶著靠在椅子上,扶了扶額頭。
“唉!”我隻能靜靜地坐在林智周對麵的席子上,衝著林智周的手下說:“再上點兒酒,多謝?”
紫楓林的手下如今也算是和我混了個臉熟,又給我上了兩壇酒,我瞧著擱在桌上有我腦袋那麽大的酒壇子,聽著林智周嚶嚶的哭聲,嘴角抽了聲。
這幫家夥,都是千杯不倒型的?
沒法子,我隻能一邊喝酒,一邊等林智周醒酒。
“唉!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人人有筆難算的賬,平時見你嬉皮笑臉的,想不到這一喪起來,也這麽淚流成河的。”我一邊喝酒一邊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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