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壁機完,衝著臉已經黑得發亮的雲霽寒道了聲,“朕在戎國,坐等你護不住她的一刻。”
“那你就等到油盡燈枯吧!”
雲霽寒咬著牙,伸手把我攬進他懷裏,低頭看我,話卻是對破壁機的:“色不早,恕不留客。”
破壁機冷笑了聲:“不過近水樓台,你得意什麽?”
雲霽寒笑言:“朕樂意。”
“二位,這不是菜市場買菜,好嗎?”我掙開雲霽寒,起身離開:“吵!煩!”
破壁機終於走了,他卻給我惹了大麻煩。
是夜,我坐在床邊,看著雲霽寒睡在床裏,背對著我。
“我解釋得夠清楚了吧?真的是為了逃開破壁機,才假意答應他,然後在酒裏下了迷藥,我得騙他喝呀!破壁機這麽多疑,我不想功虧一簣,就與他喝了合衾酒。真的是沒辦法的辦法的下下策。”
我越聲音越,越心虛,雲霽寒紋絲不動,就是不理會我。
“除了喝酒,沒別的,真的。”我用手指戳了戳雲霽寒的肩膀,雲霽寒完全不理會。
“真的什麽都沒有,你還不知道?你可是百年來第一個。”我知道雲霽寒不會信,可還是給雲霽寒聽。
“哼!”雲霽寒隻回了我這麽一聲鼻息。
我咬了唇,意識到自己錯了話。
“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我急忙亡羊補牢,雲霽寒身子隻往床裏挪了挪,沒出聲,也沒回頭。
我瘋狂扯頭發,這男人這麽難哄啊!
“唉!”我歎了口氣,裹上披風出了寢殿。
空口白話,誰會信?
翌日一早,我還在被窩裏縮著,紗幔外雲霽寒正在更衣準備上朝,卻突然聽到殿外元亮的聲音。
“主子,屬下有要事稟報。”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心裏迷迷糊糊地想,元亮平日不會到關雎宮報業務的,看來是有急務。
“嗯。”雲霽寒應了聲,出令。
我又睡了個回籠覺,卻被“啊”地一聲尖叫,驚醒了!
“何事?不是不可抗力的話,不要吵啊!”我揉了揉額角,翻了個身,想繼續賴床,卻聽到外麵有亂七八糟的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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