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雲霽寒是不是糖吃多了!
回了宮,我便一如既往地準時在寅時醒來,手裏握著雲霽寒的一縷長發。
“翊兒,陪朕練劍。”
我把腦袋塞被子裏:“冷!你自己去吧!我陪稷兒!”
我拿出孩子當擋箭牌。
“不許。”
雲霽寒要把我撈起來。
我滑出他的胳膊,接著龜縮:“腰疼!”
“嗬嗬……”雲霽寒隔著被子摸我的頭,便沒了聲音。
我以為這一回籠覺能睡得久一點,卻聽到秋實的聲音:“主子!該起了!”
我沒睜眼,打了個哈欠,半張著嘴,半也沒出話來,腦子短路,還很困。
“是呀!主子!您快起來吧!早朝就快開始了!”
這是春華吧?
我轉了下頭,抬了抬手指,睜開一隻眼睛看著床頭的二人,道:“早朝……和我有一毛錢關係……”
完,我又把眼睛閉上了,還順手把嘴角的口水擦了。
突然,我被雲霽寒拉了起來,都快上朝了,他還有心情和老婆情話?
我感覺自己被扶著坐在什麽地方,我的頭靠在雲霽寒的肩頭,我聽到他:“再不起,朕就抱著你去上朝。”
啥?
我猛地睜眼,眼前是梳妝台,鏡中是雲霽寒的笑。
“三哥!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叫太醫?”
我覺得雲霽寒可能是病了。
雲霽寒拿起梳子為我束發,他梳得精細,:“子無戲言,你不能離我三尺之外。”
我扶了扶額角:“要不,把早朝改成晚朝?我真的,困!”
雲霽寒隻是低低地笑,他挽起我的手,在我手指尖上吻了下。
意思就是不成了唄?
晚上睡不好,白睡不醒,現在還要餓肚子。
我坐在禦龍殿之上,覺得皇帝這活兒到底為什麽那麽搶手?這根本就是個遭罪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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