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被雲霽寒調到了西南邊陲,太師柳誼年紀太大,他個性也清高,手下的門生佼佼者無幾。無法,我隻能自私一回,拉宋晩下水了。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心疑,宋晩既然是李叔夜的手下,他為何不詢問李叔夜的下落,還是他已經得知了李叔夜的死訊!
家主死了,為何他都不問我,李叔夜的死因?他接受我繼任李叔夜的位置,接受得理所當然,好似他早就知道今日來的人是我一樣。
那麽這招棋,是對是錯?我真的做對了嗎?
翌日早朝過後,雲霽寒在禦龍殿召見了今年科舉的前三甲,雲霽寒在意的是他們的才能,而我,在意的是顏值。
據曆屆科舉的探花郎都是貌似潘安的帥哥,我上下打量了眼前這位探花三遍,真沒覺得他長得有多好看。
當宋晩邁步進禦龍殿的時候,我的腦仁抽痛了一下,而當長生點出他就是今年的探花郎時,我真的覺得有點名不副實。
我衝著長生眨眨眼睛,長生躬身把耳朵附過來,我用扇子掩麵聲問長生:“這探花郎,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嗎?”
長生先瞄了眼與三位攀談的雲霽寒,然後更為聲的回複我:“回主子,這位探花郎名喚宋晩,並非名門出身,乃是寒門布衣。”
寒門布衣?宋晩得的這探花之名,難道靠的不是顏值,而是才華?
可能是我探尋的目光太明顯了,宋晩居然抬頭看了我一眼,但他又立刻把視線縮了回去,與雲霽寒繼續討論國事。
我聲對長生:“我要看他的試卷,好搞到嗎?”
長生訕笑了下:“主子哪裏的話,事一樁,奴才一會兒就給您取來。”
我點點頭,我對這個宋晩倒是有了幾分興趣。
雲霽寒握住我的手,趁著台下三人談論的空檔問我:“無聊嗎?”
我搖頭,笑著:“有趣。”
我瞟了眼宋晩,:“我一直以為美男子該是林智周那樣的。”
雲霽寒勾了勾我的手心,:“你不覺得,他像一個人嗎?”
“誰?”
我問出口時,已經明了雲霽寒的意思。
宋晩的衣著服飾確實與李叔夜想像,但是氣質和長相,也差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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