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點頭,道:“娘娘,那裝著毒蟲的瓦罐,可還在嗎?”
“自然在,我還要用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呢!”
宋晩聽完我的狠話,卻笑了。
“娘娘睚眥必報,倒是真性情。”
宋晩道:“請娘娘將那瓦罐交與微臣,微臣自會為娘娘尋到真凶。”
“真的?你可心些,那東西毒得很。”
我好心提醒宋晩。
宋晩卻:“最毒婦人心,這些毒蟲,還不算什麽。”
我心虛地覺得宋晩好像是在我。
“那我呢?該做什麽?陛下今日晚宴之上,要到興國寺齋戒祈福,他是要給什麽人埋什麽坑?”我總覺得雲霽寒到興國寺,不是心血來潮。
宋晩思索片刻,:“娘娘隻需做一件事。”
“何事?”我詢問道。
宋晩:“忍。”
忍?
那不還是認慫嗎?
“並非裝慫。”宋晩好像讀懂了我的心思,他鄭重地:“您要真的認慫。”
“啊?”
宋晩是不知道我從前慫了多少年,不然他可能不會這麽認真地與我談及此事。
可我瞧著宋晩這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我還是決定暫且信他一回。反正認慫也不是頭一了。
偷偷溜回宮裏,雲霽寒還睡著,我脫了夜行衣,坐在孩子的床邊,捏了捏他這幾日養得白嫩的臉兒,又把他露在外麵的手掖進了被子。
這世上最可愛的就是奶娃娃,軟軟的,每個動作都惹人愛。而且,眼前的這個還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活了這百十年,想不到還會在這個世上留下一個自己生命的延續。
“睡吧!可愛。”我在孩子額頭上印了個吻,才起身。
我輕輕撩開紗幔,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的一角,手腕卻突然被握住了,我被揪了過去,我心一慌,心道,完了。
雲霽寒一手抓住我的一隻手腕,把它們拎到我的頭上,他的長發絲撩到了我的臉,癢癢的,我卻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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