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如何想到?”
“三哥之前叫刑部徹查案子時,涉事之人被紛紛滅口,叫我失去了判斷方向,我以為是太後出的手,可我去問了夏嬪,她又矢口否認自己所犯罪校這便叫我對稷兒中毒的事情,有了懷疑。”
柳誼問:“何等懷疑?”
我:“稷兒所中的毒,有兩種,這個外公您當日也在場,您可還記得,那兩種毒的下毒方式?”
柳誼點頭。
“其實這下毒之人隻用放在孩子鼻子裏的寄生蟲,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達到他的企圖。”
我:“毒蟲之法,不是更容易暴露嗎?”
柳誼捋了捋胡子尖兒,:“毒蟲之法,更像是報複。”
“不錯,一個孩子能拉什麽仇恨?我覺得這緣由,多半是因為我。”
“丫頭的意思是,有兩撥人?”柳誼。
我點點頭。
“這暗處,還藏著一撥我們不知道的人,他們似乎還打算做操盤手。”
“丫頭啊……”柳誼道,“你這個腦袋兒瓜兒,承襲了老朽的聰明才智,還真頂用!”
誒?這老頭兒怎麽還自賣自誇起來了?
“哈哈哈……”柳誼仰頭笑起來,他一邊點頭一邊笑著,“丫頭如今思慮也多了。”
“所以今日翊兒才來向外公取經呀?您走過的橋比孫兒走過的路都多,孫兒不知該怎麽做,才能保護好稷兒,保護好你們。”
“哦嗬嗬!”柳誼笑著,他喝了一杯茶,對我,“時辰尚早,丫頭與老朽下盤棋再回去。”
“好呀!今晚住這兒都沒問題!這可是我娘家呢!”
“那不成!”柳誼吹起胡子來,“你想叫陛下追過來嗎?”
“可今日是他放我……”
“不成!一宿都不成!”
柳誼稀疏又雪白的頭發被他甩得亂七八糟的,他是真的不打算收留我了。
出了太師府,已經黑了,我卻不急著回清竹軒,我記得今日遇到宋晩的時候,他了三個字:“汀蘭館”。
這聽上去像是什麽地方的名字,我尋了幾條街,從北走到南,才找到了宋晩所謂的汀蘭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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