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額角,裝作一副頭疼的模樣,雲霽寒為我裹好胡裘,又擁住我,他把頭靠在我的肩頭,順著我開的窗戶縫往在看,他轉頭問我:“做什麽呢?”
“找戲看呢!”
我的眼神往窗外探了探,:“年節前,人是多了些,就是沒戲可看。”
雲霽寒低笑了聲,輕輕拂上我的左手,用我的手把窗戶縫兒開得大零。
他指了指街邊的一個攤子,一個穿棉衣的裙在兩堆紮好的柴火間,半眯著眼。
“賣柴的。”我。
“非也。”
“嗯?”
我撅撅嘴,又仔細地看了看,“太陽已經偏西,這賣柴的不急著賣柴,還在這兒睡大覺!不怕回家跪搓衣板嗎?”
雲霽寒轉過頭碰了下我的側臉,:“故而……”
“故而,他不是真心賣柴。”
我接下雲霽寒的話,“大冷兒的,他也不可能是偷懶兒。我猜,他是在等人。”
雲霽寒又抓起我的手,指了指路上的一個算命人。
“這個呢?”他問。
我上下打量這個算命的,:“他的鞋子好新啊!一點磨損都沒迎…”
“不對。”
我又仔細瞧了下,隻見那算命的踱到了街口,再那兒停了一會兒,又走回來了。
“他不是瞎子,剛才是在放哨!”
雲霽寒獎勵似的又啄了下。
我笑嘻嘻地接著往下探查,我指了指那個賣水果的攤子,:“攤子上的橘子都凍了,攤主也不管,看來他也不專業。”
“還有那個那個……”
我指了一通之後,終於發現貓膩兒了。
“這些人,是殺手吧?”
“不錯。”雲霽寒摸了摸我的頭,,“尚可。”
“還是三哥教得好。”馬屁還是要掐準時機,適當拍一拍的。
雲霽寒:“差不多了。”
我往樓下看去,這個時候,街角出現了一隊車馬,正是帝王的車攆。
看到回宮的馬車,我瞬間明白了。雲霽寒所的好戲,是指這個呀。
隻見那賣柴的從他的柴火堆裏掏出了一把刀,朝著馬車衝過去。那算命的,賣橘子的,也都亮出兵器衝向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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