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就斷片,我了什麽也不記得了,我隻知道翌日,雲霽寒早朝誤了時辰。
不知是不是喝酒起到了活血的作用,我的腳踝恢複得很快,總算是趕上了一年一度的煙火大會。
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煙火大會上,有個不速之客,正是破壁機。
破壁機還真不著急回國,他這些日子一直粘著雲霽寒談聯媚事,整日蹲守在勤政殿外。
雲霽寒對結黴不反感,隻是他特別厭惡的一點,就是破壁機提出的條件。
用雲霽寒的話:“朕的皇女,不是誰想娶就能娶的!區區國太子,還不配。”
聽了這話,破壁機卻不惱,他似乎對他的兒子特別有信心,居然信誓旦旦地:“朕的兒子,自然是這下最配得上貴國公主的。”
我打了個哈欠,打斷了他們倆的話題,我:“這一條好像不急著討論吧?十八年之後再!”
破壁機繼續往外拋橄欖枝,他:“朕連親妹妹都嫁到貴國來了,還不能彰顯朕的誠意嗎?”
雲霽寒十分不屑,對於情敵的話,他一向是油鹽不進的態度。
但是眼下,和破壁機結盟,專心對付昭國,的確是雲霽寒最好的一個選擇。
“要不……”
我見破壁機這非得和雲霽寒論親家的態度,便提了個點子。
“孩子的事情,還是交給孩子來解決。”
我叫乳娘把稷兒帶進令,稷兒見到我,立刻跑到我身邊,拉住我的裙角爬了上來。
“稷兒啊……”
我拍了拍孩子的背,指了指破壁機,:“你覺得那位叔叔,怎麽樣?”
稷兒眼睛轉了轉,了一個字:“醜。”
“嗬嗬……”雲霽寒得意地笑了,他對稷兒招了招手,,“成何體統,過來!”
稷兒還真是聽話,就從我腿上滑滑梯似的下來,溜到雲霽寒身後,兩隻手抓住雲霽寒的腰側,露出半個腦袋偷偷看向被罵醜的破壁機。
我對稷兒:“人不可貌相,這位叔叔可厲害了,會馴養動物哦!”
稷兒把臉露得大一點,他瞧了瞧我,又抬頭看了眼雲霽寒。
孩子用含糊的奶音:“稷兒不信,稷兒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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