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父。”
稷兒衝著宋晩行禮。
我悄聲走到稷兒身後,用兩隻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壓低了聲音:“猜猜我是誰呀!”
稷兒抓住了我的手,突然嘻嘻地笑了,喚了我一聲:“母後!”
“咦?這麽快就猜出來了?”
我把孩子抱起來,孩子摟上我的脖子,道:“母後的手,稷兒一摸就知道。”
“油嘴滑舌,長大了可不許這麽騙姑娘。”
“稷兒才不騙人呢!”
稷兒從我身上跳下去,跑過去抓玲瓏的手。
“玲瓏姑姑今日真漂亮,陪稷兒玩好不好?就一會兒。”
這還不叫油嘴滑舌嗎?
玲瓏無法,隻好順著稷兒的意思出去了。
我走到案前,翻看著稷兒的書,我壓低了聲音對宋晩:“李嚴,未必是壞人。”
“何意?”宋晩背著手朝我走過來。
“我覺得你們師兄弟之間,可能有什麽誤會,最好去見他一麵。”
宋晩卻搖搖頭,他:“我不能現身。”
也對,李叔夜還活著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你就以這個身份約他一次,我覺得他像是一隻掉了隊的孤雁。”
宋晩點點頭。
“待此事了結,你快些離開京城,若是身份暴露,你插翅難逃。”
就算雲霽寒現在不在京城,可要抓李叔夜,他也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
宋晩卻搖頭,道:“我不走。”
“你必須走!”
我瞪了宋晩一眼,他在京城無疑於送死。
宋晩沒有應,而是轉身走出令,和稷兒玩去了。
這男人從前沒這麽固執的,現在怎麽也這麽軸了!
我趕不走李叔夜,同樣趕不走的,還有失眠。
沒有雲霽寒的陪伴,每一夜都太難熬了。
我記得上一次雲霽寒出征戎國的時候,雖然也有不舍,但其實更多的是因為沒有他的管束,我更多的還是覺得自由自在。
唉!看來我是真的老了,整日多愁善感的,整日失眠,這幾日皮膚狀況也不好了。
我會不會更年期提前啊!
沒法子,我隻好把被子折成一個圓滾滾的圓柱形,然後把一隻腳搭在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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