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暖君看著那背影長歎一聲,走進小區,在門崗處頓了頓,對保安亭裏的大叔尷尬笑了笑。
保安大叔十分親切,“暖君,同學啊?”
“嗯嗯,普通同學!”
許煥奕回到酒吧已經過了他第二場演出的時間,酒店經理在大發雷霆,見許煥奕回來,火氣更大,“許煥奕,你無理由曠工,今天的工資全扣。”
許煥奕譏諷地扯著嘴角笑了笑,神色冷漠,“好!”說完,轉身要離開。
“許煥奕,站住,你要去哪?”酒吧經理是一位禿頂的中年男人,向來不喜歡態度傲慢還不聽他指揮的許煥奕,所以總是逮著小問題小題大做,恨不得酒吧後台全部人員對他恭恭敬敬。
“回家啊,不是沒有工資嗎?那我在這幹嘛?”許煥奕回頭,語氣輕飄飄的,沒有攻擊,卻也沒有示弱。
“誰說你可以回家了?天字一號廂房萍姐等著呢,趕快過去。”酒吧經理指著許煥奕繼續嚷嚷,“人萍姐等你多久了,無故曠工,還不快過去跟客人道歉!”
“不去!”許煥奕瞬間冷臉,萍姐是酒吧的老熟客,經營著幾家美容院和一個大超市,聽說跟丈夫離婚了,自己一個人帶著讀初中的女兒,時常過來酒吧聽許煥奕唱歌。
四十幾歲的女人,為了一個十多歲的小夥子天天侯在酒吧裏,明眼人也知道怎麽回事,偏偏許煥奕隻唱歌,從來不陪酒,這也愈來愈挑起了那位萍姐的好奇心。
“你不去,酒吧的損失你來賠嗎?”酒吧經理僵著脖子指著許煥奕大罵。
“經理,合同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我隻唱歌,其餘的,一律不參與。”許煥奕絲毫不懼地迎上經理的目光,“再說了,酒吧的營業額,不是向來由經理你負責的嗎?”
酒吧經理被噎地紅臉,揮手欲要打許煥奕,“我看你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夠了夠了!經理你也消消氣。”來人正是帶領陪酒小姐的頭頭,牡丹姐,三十幾歲,化著濃妝,橫在許煥奕和酒吧經理中間當和事佬。
“牡丹,你讓開,今天我就要收拾收拾這個小子,目中無人毫無規矩了。”酒吧經理推開牡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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