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陳佩芝額頭纏著紗布,正倚著床頭努力在想著什麽。
這兩天,她一直在回憶,可奇怪的是,任憑她怎麽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麽突然會撞上電線杆並暈過去了?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人沒事就好,以後出門,都讓司機開車!”這兩天,陸豐年都守在陳佩芝身旁,看她這麽痛苦,也不忍心。
“我就是覺得我將什麽很重要的東西忘記了!”陳佩芝揉著額頭。
陸豐年以為她說的是珠寶店的事,凝了眉頭:“先把身體養好再說工作。”
病房門開,齊安走了進來,先是朝病床上的陳佩芝微微頷首,再來到陸豐年身側,低聲耳語起來。
齊安越說,陸豐年的眉頭就皺地越厲害,最後,竟變了臉色。
“你公司要是有事就先忙吧,你在這裏守著我也沒什麽用!”病床上,陳佩芝看著陸豐年說道,這兩天,她已經提過許多次讓他去忙了,隻是陸豐年堅持在這陪她罷。
這次,陸豐年沒有再拒絕,離開前不放心又是叮囑幾句:“有事給我電話?”
“好!”陳佩芝點頭。
很快,陸豐年帶著齊安齊齊離開了,病房內,除了看護,就是凝眉沉思的陳佩芝。
“我到底忘了什麽東西了?”
*
另一側,往下的電梯,陸豐年此時沒再隱瞞著神色,臉上全是擔憂:“什麽情況?好好的怎麽聯係不上了呢?”
齊安神色同樣凝重:“不清楚,已經問道傭人了,她們都說自上午惠珍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出門散步就沒見回來,手機她也沒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