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恒剛離開不久,陳佩芝就被兩個警員互送著來到了陸豐年身邊,這次,她沒有戴手銬,兩個警員囑咐了幾句,便朝兩人淡淡頷首,轉身離開了。
取保候審不代表沒事,這陳佩芝和陸豐年都懂。
齊安等人,也識趣走遠了一些,留著適當的空間給這夫妻倆。
“佩芝,恭喜你自由了!”陸豐年笑著走近,將懷裏一直捧著的鮮豔玫瑰遞了過去。
“謝謝!”陳佩芝淡淡抿唇笑著將花接了過去,因為沒有化妝品的修飾,而她麵前的玫瑰又太過鮮豔,反而襯得陳佩芝臉色蒼白無力,再加上剛不久在庭審現場受到的衝擊,讓她看起來更是楚楚可憐。
“辛苦你了!”陸豐年瞅著她這模樣是心疼不已。
“沒事!”陳佩芝淡淡搖了搖頭,又是抬眸看了一眼陸豐年四周,凝了凝眉,“豐年,阿恒呢?”
剛才的庭審現場,要不是陸清恒的突然出現並帶來有力的證詞,誠然她如今,肯定是要回到拘留所裏去的。
陳佩芝能主動問起陸清恒,已經很讓陸豐年驚訝,連忙回答:“哦,阿恒他說他先離開了!”
“他的腿……”雖然剛才她是坐在庭下的,可陸清恒進來的時候,她隨著眾人的目光,分明看到他坐在輪椅上,腿部還有石膏的。
陸豐年被問地凝了凝眉,也沒打算隱瞞陳佩芝,沉聲道:“佩芝,阿恒他的病複發了!”
“什麽?”陳佩芝牟地驚了臉,聲音微顫,“你,你是說,人格分裂症?”
當初,陸清恒的第二人格將一隻剝了皮的動物屍體扔她床上依舊讓她記憶猶新,那一幕,簡直是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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