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恒就跟《國王的新衣》裏那個挑明事實的小孩一樣,他的做法,讓某些人的不堪直接暴露在了太陽底下。
所有跟屏幕上有關聯的股東們都像是被侵犯了一樣,紛紛站起來對陸清恒提出控訴。
似乎,他們人再多點,聲音再大一點,就能掩蓋自己做過的對公司不利的事了一樣。
當然,也有上麵沒有名字的股東覺得自己的利益收到了侵犯,紛紛出聲了。
“你們做了這樣的事還有臉了?”
“就是,挪用公款還在這對著總裁大喊大叫,你臉呢?”
“我就說為什麽新工程總是出現這種那種問題,原來就是你們從中謀取利益了,您們這樣斂財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簡直沒良心,材料用最差的,做賬卻做最貴的,甚至有些帳還是假的,你們這樣做,是想把陸氏集團搞垮嗎?”
……
一正一負兩撥人,隔著偌大的紅木會議長桌,一個個猶如菜市場趕集的大媽一樣,紅著臉指著對方大聲叫罵著。
這樣的情況,陸豐年在位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見,頓時就凝著臉不說話了。而周圍恭候著的各方助理們也皆是害怕殃及池魚般垂下了頭,畢竟,麵前這些在‘大罵’著的人,都是翰市裏有頭有臉的人物啊!
誰又能想象得到,這些西裝革履,出門有助理保鏢相隨,出入都是高級會所,用餐不是空運就是鵝肝魚子醬,談吐不是貝多芬就是金融經濟的大佬們,此時此刻竟然會這麽不雅地指著對方說著粗俗不堪的語言?
“阿恒,你這是要幹什麽?”陸豐年臉色並沒有多好,甚至有些擔憂有些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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