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離不堪其擾,隻能厚著臉皮每天去千塵房間,這樣千塵睡在床上,陌離睡在地板上,雖然經常吵嘴,但倒也相安無事。
到這雀靈山的第四天,羽王終於回來了。
得到消息五個人略作一番收拾,趕去大殿。
一入殿內,陌離見台上站著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身量不高,看起來卻甚是威嚴。
陌離等還沒來得及行禮,羽王便冷冷說道:「誰是陌離?」
陌離上前一步:「在下便是。」
剛要問候,卻見那羽王一個飛身直直下來,一把狠狠扼住陌離的脖子:「居然敢欺負我的女兒,始亂終棄,實在是不把我羽族放在眼裏。」
陌離一愣,始亂終棄?
千塵心歎不妙,怕是有人顛倒了是非黑白。隻見鶴純此時正靠在羽後身邊哭得傷心。
閃閃和林子寒上前企圖將二人分開,局麵正一團混亂,忽然有個銀衫小廝慌慌張張地來報,說清河水底那怪獸又開始作亂了!
羽王一聽馬上將陌離放在一邊,氣急敗壞地說道:「偏偏這個時候。」
說罷急急地沖了出去,鶴純和羽後此時也來不及做戲了,一臉驚恐地相互依偎著。
陌離揉著脖子問道:「什麽怪獸?」
「那……那本是一條成了精水蟒,多年來一直在清河底下蟄伏,隔三差五就出來作亂,搞得雀靈山人心不寧。」鶴純憂心忡忡地說。
「此刻你倒是開始說真話了。」千塵看著鶴純一聲嗤笑,鶴純臉上一紅,噤了聲。
閃閃覺得還是應該去看看,也許能幫上什麽忙,於是屋內的眾人一起去清河邊上一看。
遠遠地便看見一條十米高的巨大的銀皮水蟒在半身直在水中,吐著蛇信,此刻那羽王正揮著利劍和它搏鬥。
羽王雖法力高強,但畢竟年老體衰,幾個回合下來便佔了下風,眾人眼見著他在為了躲避那銀蛇的襲擊,一個閃身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鶴純母女二人嚇得各自尖叫一聲,趕緊上前去查看羽王的傷勢,羽王伏在地上吐了兩口鮮血,眼睜睜看著那巨蟒叼起兩個下人吞進血盆大口中。
陌離實在看不下去了,猛然一躍,飛身上去,開始正麵攻擊那銀蛇,閃閃在原地急忙喊道:「你要小心啊!」
林子寒見閃閃如此緊張擔憂,心裏不由地又吃起飛醋來。
千塵見陌離在一個人在雲頭不免勢單力薄,於是也飛身上去,幫他一起對付那蛇妖。
陌桑雖無情感,卻分的清敵友,此刻也將劍拔出來,準備去幫忙,閃閃一把將她按住,眼下她還帶著傷口,說什麽也不能在冒險了。
林子寒隻恨自己一介凡人,什麽忙都幫不上。
那蛇妖全力攻擊著陌離,忽然見多了個千塵,在雙麵夾擊中節節敗退,不過這畜生到底是成了精,居然用了一著聲東擊西之法,忽然將對準陌離的巨頭轉向了千塵。
千塵猝不及防,向後一躲,整個人直直地跌入水中。
千塵不識水性,在水中掙紮片刻,便向下沉去,這是朦朧中忽然見一襲暗紫衣袍散開在水中,朝著自己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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