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銅老錢很是委屈。
“出去吧!”
轅蓮瑤嫌煩了,纖細玉手,一指房門,就下了逐客令。
“銅老哥哥,你的恩情,我也記下了。”虞淵咧開嘴,笑容陰沉,“以後會報答!”
銅老錢唉聲歎息,搖頭晃腦,又哭喪著臉,“不打攪二位了。”話罷,他就彎著腰推門離去,也沒繼續辯解什麽。
他心中也清楚,當虞淵和轅蓮瑤認定之後,怎麽解釋都沒用。
“他肯定知道那對姐妹的陰媚宗身份。”轅蓮瑤肯定地說。
“嗯,我也看出來了。”虞淵點了點頭,一口將杯中紅色果酒飲盡,就在桌台處,另外一個溫玉椅子坐下。
和轅蓮瑤隔桌落座後,他將空酒杯往前推了推,示意城主姐姐繼續斟酒。
“沒想到還是一個小酒鬼。”
轅蓮瑤輕笑一聲,心情頗佳,拿著酒壺,又給他倒滿,順帶幫自己也加滿,嘴角笑容漸漸蕩漾開來,開玩笑似的說“有沒有想過我?”
說話時,她一雙勾魂奪魄的美眸,仿佛不經意,又仿佛很刻意地,瞥了虞淵一眼。
“日思夜想,夜不能寐。”虞淵趕緊點頭。
轅蓮瑤美麗的眸子,仿佛都溢出甜笑,嘴裏卻說“數月不見,長進了啊?跟誰學來的一嘴的油腔滑調?星燼海域的試煉,左邊蘇妍,右邊柳鶯,好不快活啊!”
虞淵低著頭,小口小口地飲酒,“你都知道多少?”
“方耀大人護送我來這艘海遊船前,我見過侯天照。”轅蓮瑤瞪著他,“別岔開話題,我可是聽說,蘇妍和柳鶯那兩個丫頭,駕馭著隕落星眸,對你是一番好找!你是不是占了人家姑娘便宜,又不想負責任,所以驅使著‘煞魔鼎’,狼狽地逃了?”
這般說話時,和虞淵隔桌而坐的她,拉著椅子,挨著虞淵重新坐下。
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美眸,直勾勾地,望著他。
沁人心脾的幽香,從這朵“熾烈紅蓮”妖嬈的身上散逸而出,虞淵嗅了一口,便覺得肝火旺盛,心生漣漪。
他大感吃不消。
前世的他,因始終未能踏上修行之路,不能破開玄門,不能將壽齡的極限逆改,就終日惶惶,覺得時間苦短。
要麽,就拚命鑽研煉藥之術,要麽,就是苦尋修行的竅門,最後都無奈了,又改尋轉世之路。
那一生,他幾乎沒有兒女情長。
遇到的幾個,對他有好感的女子,他也敬而遠之,避之如蛇蠍。
既然明知道,自己的大限和凡夫俗子一般,隻有區區百年時間,何苦耽誤別人?
他又想扭轉這一切,自知時間精力有限,哪裏有功夫談情說愛?
因此,上一世的他,還真的沒有經曆過如此陣仗。
對女人,他都是能躲就躲,能避讓就避讓。
便是看到
有女子,對他傾慕,他也佯裝看不見,錯失了一樁樁風流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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