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已看透,知道自己沒有被天魔奪舍,知道自己是誰,再蓄意隱瞞,遮遮掩掩倒也沒了必要。
“小丫頭,我也沒辦法,隻能攔著你。”
懸空白袍內,血肉生出,骨骼堅固的“黎會長”,以冒著金色火焰的“眼睛”,朝著她看了看,很不好意思地說:“被那溟沌鯤震著,由你來吸納魂力,壯大著自身的天魔,早年在九幽寒淵,確確實實幫過我。”
“那又如何?”藺竹筠不置可否,“如你般的人物,還念舊情?”
“她,對我是有用的,我曾做過承諾。”此間主人輕輕點頭,以誠懇的語氣說,“她隻要沒死透,還有靈智,我就要救她。救她是一方麵,另外一方麵,我也要你能受掌控,能夠被我們調用。”
這般說著,他讓開身子。
後麵,虞淵駕馭著煞魔鼎呼嘯而至,一霎那間,煞魔鼎和那雪白長袍就並排懸空。
“勞煩兩位,不要讓這位寒陰宗的小丫頭,打破空間離開。”
主人隔著極遠,對還在神像處的師徒兩人提出要求。
“黎會長太客氣了!”
胖老頭哈哈大笑,被他指使做事,不但不生氣,還覺得很榮幸的樣子。
咻!咻!
他和他徒兒兩人,橫跨空間,挪移的同時,已在暗中施法。
“喀喀喀!”
空間如一個巨大的氣球,被徐徐放氣,往內部收縮。
藺竹筠就感覺,自己處在一個封禁的,正在被放氣的氣球中央。
她能活動的空間,將會越來越小,她最終會被空間罩住,連動彈都困難。
但她並沒有急著掙紮,沒有不顧一切地,瘋狂地下手,就懸空而立著,以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向煞魔鼎的虞淵。
她的嘴角,噙著譏諷的冰冷笑容,“你也有今天。”
“何意?”虞淵道。
“我不是和你說,是和你奪舍的人說。”藺竹筠的內心,忽然湧現出極為痛快,想要忍不住歡呼兩聲的感覺。
你虞淵,不是厲害嗎?
不是能在隕月禁地,在蕪沒遺地,在暗月城,以低微境界扭轉局勢,改變一切嗎?
你不是能夠在星燼海域,令赤魔宗、血神教、穢靈宗,甚至令劍宗的孔半壁等人,都對你唯命是從,唯唯諾諾嗎?
你不是,眼看著我被生擒,漠然我的存在,無視我的死活嗎?
你不是,從不認可我這個未婚妻,覺得恥辱,和別的女子一起,以各式各樣的方式來侮辱我嗎?
你不是,在裂衍群島還能連番脫困,還能活著走入通天島吧?
你虞淵這麽大的力量,這麽聰明,這麽好的運道,怎落入如此田地?怎會被一尊神像的邪惡魂靈,抹滅了自我?
我,能夠以我的智慧運道,打動星空巨獸,讓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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