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久了,初一將斂琴的舞技教授的在樓內也算是數一數二,樓外表演節目負責人之一就是斂琴。
斂琴平時一直很注意飲食,幾乎很少生病,偏偏是今天。
她猜到了隱形人,卻出現了意外。
飯桌上,氣氛有些奇怪,大家埋頭都在用餐,幾乎沒什麽人說話。
鐵頭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了,他端著酒壇子逐個開始給大家滿上了酒,醇香的酒味彌漫在整個房間裏,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來來來,兄弟幹了這碗。”
“鐵頭哥,你酒量不行,比起主子,還差遠了,哈哈哈,不過,比我可強多了,來,我敬鐵大哥。”
鐵頭憨憨一笑,摸了摸頭,看向了初一,神色略顯羞怯,“老大可不是一般人,是女中豪傑啊,不過要是斂逢那小子在,估摸著能跟我並齊。可惜那家夥今個在花鋪呢。”
言罷,他端著酒碗一飲而盡,用袖子抹幹淨了嘴邊的酒漬,又去與其他人的敬酒。
借此機會,初一佯裝頭暈,在斂容的攙扶下離開了酒桌,回了後院。
斂琴的房間在斂容的隔壁,兩人進了房間,關了門。
床榻上,斂琴半坐起身,臉色有些蒼白無力。
“主子?”
初一將準備下床的斂琴按坐在了床榻上,替她把脈之後,眉頭微微皺起,“中午吃過什麽?”
“斂郎送了一些點心過來,說是斂言給他的,斂郎不喜歡吃,知道我喜歡,就說送過來給我。”
果然,她還是著急了。
自己不願意下手,借著斂郎,這個丫頭到底還是有些小聰明。
原本的計劃,就是讓斂琴今天身體不適,無法在鋪子裏,可沒有打算讓她肚子疼。
她微微笑了,從袖子裏取出了藥膏,撩起了斂琴的衣服準備敷上,斂琴有些囧,尷尬笑了笑,扯住了衣服,“主子,還是我自己來。”
初一搖頭,繼續撩起,將藥膏撕開,貼在了斂琴的肚臍上。
“斂容給你的藥起效會慢一些,這個藥膏效果快,今天你還有事情要辦,辛苦了。對了,點心的那個事情暫時你們先不要告訴別人。”
斂琴點了點頭,整理好衣服,便坐起了身子,臉色依舊有些虛弱,她眉眼閃了閃,欲言又止。
之後,斂容按照初一的安排,離開了房間,屋子裏隻剩下初一與斂琴兩個人。
“你和淵弟很熟吧?”
突如其來的一句,斂琴臉色一怔,後背一陣發涼。
半晌,她平靜了下來,抬眸看向了初一,眼眸裏不再有往日那種怯懦和平和,有的是冷靜沉著。
眼神中帶著審視和逼人的氣息,卻不是殺氣。
初一挑眉笑了笑,坐在了椅子上,神態自若。
“你一定有很多問題想問我,比如說,什麽時候開始察覺的?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為什麽還要替你醫治?為何要在今天提到淵弟?以及我還知道一些什麽?又如何打算?”
一連串的問題說完,斂琴的神色變了又變,她忽而笑了,不待她回答,緊接著又繼續道,“你放心,是敵是友,我分的清楚。今天我需要你替我去辦一件事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