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妨先坐。”
顧雲柒冷冷清清地開了口，既沒有殷勤之色，也沒有恐懼之色，仿佛隻是單純地女兒體諒父親久站辛苦。
顧培鬆點了點頭，臉色緩了些許，瞥了一眼規矩站在一旁的若蘭。
“不知道給你家小姐也搬一個椅子？”
若蘭笑了笑：“是，將軍，奴婢這就去。”
顧雲柒挑了挑眉，然後在若蘭搬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雲柒，你說說看，早些時候都發生什麽事兒了？”
顧培鬆聲音恢複了一如既往的溫和，看得跪在一旁的顧思棋咬牙切齒。
顧雲柒摸了摸手上的佛珠，很誠實地開口。
“今日這事，確實如四妹所說，是雲柒讓人動的手。”
顧培鬆也沒有生氣，而是繼續問道：“原因是何？”
“爹爹！她都承認了！你還問什麽，你未免也太偏心了！”
顧雲柒還沒來得及開口，顧思棋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顧雲柒看了她一眼，鳳眸中嘲諷之色一閃而過。
“誰允許你說話了？”
顧培鬆的聲音幾乎是立刻冷了下來。
“我……我……棋兒錯了……棋兒不說話了……”
顧思棋一哽，吞吞吐吐道。
顧雲柒心底裏對於顧思棋的這些行為，說實話，沒什麽太大感覺，主要就是覺得煩躁。顧思棋年齡上比顧雲柒小了一歲，而她，是更為年長的白雲染，在她眼裏，顧思棋的這些行為不過是些過家家的伎倆，根本不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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