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要找他合作嗎？這就是合作的態度？
想從他這裏得到消息，嗬！做夢！
“喲！這位爺醒啦？”
一身紅裙豔妝的女子娉婷而來，女子看起來年紀也不了，半老徐娘之姿，歲月雖然留下了痕跡，卻仍可見當年之盛貌。不知是誰去報了信，這女子正是這家青樓的老鴇。
顧培鬆目光中充滿警惕：“你是？”
那女子掩唇笑了笑：“奴家羅煙，是這兒的老鴇。”
顧培鬆抿了抿唇，神色有些為難：“嗯。我現在身上沒錢，可否……容我先回去，一個時辰後必讓下人送來。”
羅煙皺了皺眉，麵色有些不太好看：“官爺，奴家雖不知道你是哪兒的官，官至何位，但您到底也是為朝廷做事，不至於賴了我們的賬吧？奴家這可是本生意……”
顧培鬆咬牙：“你放心，我不會賴了你們的！”
羅煙摸了摸臉：“官爺這無憑無據的，怎麽能叫奴家相信呢？畢竟官爺的這可不是一筆錢。”
顧培鬆揉了揉眉心：“那你如何是好？我現在身上確實沒有錢。”
羅煙歪了歪頭，打量著顧培鬆身上的衣著，這人被送來時她便瞧過了，衣著用料都是上等的，應該不是騙饒。
“這樣吧，奴家派幾個人跟著官爺去府上取，如何？”
顧培鬆皺眉，立刻就道：“不行！”
這一跟他去豈不是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那明整個淩京城的人都會知道他顧培鬆逛窯子還沒帶錢！
光是想想，顧培鬆的臉就青了！
落煙見顧培鬆拒絕得這樣果斷，臉色也變了，再開口時帶上了幾分不屑與嘲諷。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這位爺想怎麽辦呢？”
顧培鬆抿唇，想了想，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對羅煙道：“你讓她們先下去，我單獨同你。”
顧培鬆看著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應該造成不了太大傷害，羅煙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對旁邊的姑娘們擺了擺手：“姑娘們，先下去候著吧！”
幾個姑娘對視了一眼，欠身：“好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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