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侍衛拱手:“是,殿下!”
皇甫長辰揉了揉眉心,擺擺手:“下去吧!”
“哎等等!”
皇甫長辰忽然叫住了黑衣侍衛。
黑衣侍衛回首:“殿下還有何吩咐?”
“他們去哪兒了?”
皇甫長辰問。
黑衣侍衛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皇甫長辰的他們是誰,回應道:“回殿下。他們主仆二人去了漓洲散心,是以後也不回來了。”
皇甫長辰笑了笑:“他倒是想得美!罷了,先讓他逍遙一段時間。你下去吧!”
黑衣侍衛雖然不是完全懂皇甫長辰話裏的意思,但他隻知道最後一句話就行了。
“是,殿下。”
……
翌日,早朝後。
禦書房。
皇甫南華坐在書案前看著麵前的奏折,皇甫長辰則是坐在一旁幫忙也看奏折。
“辰兒,你……顧培鬆還能活多久?”
皇甫南華忽然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問皇甫長辰。
皇甫長辰翻看奏折的手一頓,隨即又恢複自然,淡淡開口:“父皇覺得呢?”
皇甫南華眯了眯眸子:“兩個月之內。”
皇甫長辰目光閃了閃:“父皇何必如此著急,左右他也不會長活。”
皇甫南華咳了咳:“父皇現在老了,身體不好了。父皇希望能在離開之前為你掃除所有的障礙。”
“父皇有心了。”
皇甫長辰的目光落在奏折上,皇甫南華沒有看到的是,那眸子中的一片冰冷。
皇甫南華歎了一口氣,目光悠遠:“朕這一輩子最為自豪的事情便是統一了這下,朕希望百年之後,這下依然是皇甫家的。”
皇甫長辰眸底飛快地閃過一抹恨意,而後又消失不見。
“如父皇所願。這下不會落入旁人手鄭”
不是保證,而是一種仿佛事實的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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