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起身,在櫃子裏四下翻找,半晌取了一個不過手掌大小的葫蘆:“這是早些年父親遊曆四方,尋得的一些丸藥,關鍵時刻興許派得上用場。我這哥哥做的也委實窩囊了些,平常事物都幫不上忙,這個也隻算做我的一點點心意吧。”
子凰沒有推辭,接了藥後,帶了追鳳離了院子,臨走之前,狀似不經意的回頭看了眼子軒,以及那株種在角落,被細心澆灌的蘭花草。
“你看見了嗎?那株蘭草?”才回院子,追鳳就迫不及待的朝著子凰開口。
子凰點點頭,沒有做聲。
追鳳也不知道怎麽說,隻得安撫道:“不過是株草,說明不了什麽。”
子凰看他:“你會這麽說,是因為你知道那其實很能說明什麽是嗎?”
追鳳:“恰恰相反。若是這草真的是我們想的,那麽大哥哥堂而皇之的放在正廳不正說明了其實他並不清楚這草的用途嗎?”
子凰:“也許,他不是不清楚,隻是不懼怕。”
“好了。”追鳳伸手去扯他袖子:“清楚或者不清楚又有什麽要緊,左不過是株蘭草罷了。無益無害的。畢竟要煉藥,隻有那個管什麽用。”
子凰低頭:“或許吧……”
那株草,並不是什麽善茬,與人無害,不過能淬煉出一種迷幻的藥物,讓人能看見自己想看見的事物。
可凡事都有代價,這藥物的可怕之處在於,他會上癮。也許短期內還能自控,可時間久了,劑量加重不說,還會出現不可預見無可挽回的損傷。
以前,他總覺得以哥哥的性子,失去誰都不會讓他消沉失控,如今看來,自己這個弟弟,當的實在是失責透頂。
這樣的失望在子豪回來當晚盡數爆發。
子皓沒有料到,在他興衝衝的趕回家,跑去找弟弟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五把飽含殺氣的魚骨飛刀。
被驚出一身冷汗的子皓,失聲尖叫:“言子凰,你個破孩子!沒事發的什麽瘋,謀殺親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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