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來剛才那半盅燕窩也夠她一個姑娘家今出醜的了。
略一思忖,左沐還是決定速戰速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想辦法出宮再吧。
抬腳走到走到門邊,左沐還沒想好怎麽出去,就聽院子裏突然傳來一陣寒喧聲。
“喲,這不是李嬤嬤嗎?太後娘娘可是在房間?”
左沐聽到聲音,敲敲趴窗口一看。
就見外麵不知何時多了一位,一攏紅衣,手持象牙折扇,一張臉比扇麵上的桃花還紅豔的男子。
細看,這人不是裕王司馬淩,還能是誰?
怪不得昨梁苒能提前得到信息,原來正主在這呢。
這司馬淩係虞嬪所生,出生身份低卑,外家又不成氣侯,八九歲虞嬪病逝,半道被皇上送到了許皇後宮中。
相比較從養在自己膝下的淳王,許皇後自然更疏遠他一些。
可能也是怕其長大後和淳王爭個高低,起奪嫡之心,所以許皇後一貫對其采取的都是捧殺策略。
從十二歲起,就被人偷偷帶著去各種花街柳巷,自幼花酒地,好色成性,
全下除了皇上的女人,估計沒有他不敢碰的。
“喲,裕王爺,您怎麽這個時辰過來了,太後娘娘正在房間休息呢,”李嬤嬤看到裕王,忙滿臉堆笑著回應道。
裕王一聽,用折扇敲了敲自己的腦門,懊惱道,“那可真是不湊巧,本王還準備陪她老人家散散心,嘮會磕呢。”
“這樣啊,”李嬤嬤略一思忖建議道,“您要是今沒什麽要緊事,要不您就先稍等一會,太後娘娘每日午後都會憩半個時辰,估摸著再過一會,人就該醒了。”
“那敢情好,本王等一會就是。”裕王一聽,跌跌撞撞的就欲往門口剛才宮女坐過的凳上坐,結果一時沒瞄準,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喲,裕王爺您倒是心著點呀,沒磕著吧。”李嬤嬤一見,自是連忙和一旁的宮女上前去拉,一碰貌似才發現,一股酒氣撲麵而來,“看這樣子,王爺您中午喝了不少酒吧?”
“中午去延福宮,陪母後會話,一時興起就喝了兩杯,別這會還真有些上頭。”裕王嘿嘿傻笑兩聲,邊解釋,邊趁機拉住宮女的手揉捏起來。
“那個,裕王爺……”李嬤嬤見狀,忙一把拽開宮女,往對麵看了幾眼示意道,“西邊就有收拾好的廂房,要不裕王爺您過去那邊歇會。”
“好嘞好嘞,”在李嬤嬤的一再暗示見,裕王好像終於想起了正事,勉強鬆開宮女,朝著廂房一步三晃的走來,“一會太後娘娘醒了,李嬤嬤您可記得喊我……”
我去,這一唱一和,戲搭的還真是不錯,看來今這出戲可不是慕琪一個人搭的台呀,這是得有多少人希望自己身敗名裂呀。
眼看裕王就要來了,左沐出不去,隻得轉身返回房裏,想著看能否找個地方藏起來。
可是就這轉身的功夫,一個不注意,砰的一聲,左沐竟一頭撞到了一個鐵板樣堅硬的東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