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為何?這畢竟是吳丞相的家事,哀家強行做主總大不好吧?”見她繞了一圈,衛國公夫人又針對上了程茉,白太後開始有些頭疼了。
“那程茉明明沒有懷孕,卻詭計多端,使詐騙人,您她這風氣是不是不能長?
吳丞相乃當世大儒,可是世人的楷模,眾人效仿的對象,府裏怎麽可以放著這樣一位品行不端的夫人,還不得讓眾人都跟著學壞了呀。
太後娘娘您慧眼如炬,一定要幫著世人撥亂反正呀。”
關鍵時刻,衛國公夫人這口齒果然伶俐,一番話的白太後還真就不好接。
而就在白太後為難之際,卻聽忽然一個淒厲的聲音傳來,
“許柳氏,你個賤人,少在太後娘娘麵前搬弄是非,我什麽時候使詭計,撒謊騙人了……”
眾人循聲望去,竟是丞相夫人程茉也被人給抬過來了。
原來是吳斌走後,程貴妃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
不行,算計鬥狠了半輩子的她,自是不能這麽坐以待斃。
尤其是聽衛國公夫人來了白太後這慈安宮告狀後,自是立即為程茉想好對策,馬不停蹄的將人也給送了過來,
“我程茉在這裏對發誓,我要是沒懷孕,那孩子要不是吳家的,讓我程茉打五雷轟,全家都不得好死。”因著剛掉了孩子出了不少血,程茉臉色蒼白的很,但仍咬著牙跪在地上對發誓,為自己證清白。
這情形,看著不出的淒厲和決絕,別白太後和周圍的人看著不忍心,就連衛國公夫人都給震住了,
“這……這……”半沒有出話來。
要知道在西夏,人們對誓言還是很看重的,尤其是這種毒誓,更不敢隨便發,因為他們堅信,老爺在上麵看著一切,誓言一定都會實現的。
“可是,就算你發了誓又怎樣?那蕭神醫明明了,以吳丞相現在的身體,自是不可能讓人懷孩子的,你自己,你這孩子是怎麽懷的?”囁嚅的半晌,衛國公夫人才強撐著辯解道。
“蕭神醫怎麽講的,是不是喝了酒,沒有診太清楚我不知道。
但是太後娘娘,地良心呀,我程茉自從嫁了吳丞相,整日裏大門不出,我懷的不是吳家的孩子,還能是誰的孩子?”
程茉趴在地上,臉色慘白,一句句為自己辯解道,“我可以以性命擔保,這孩子絕對是吳家的血肉。”
完,看白太後依舊沒有表態,程茉竟真的拔下簪子,朝著自己白皙的脖頸劃去,“好,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那我現在就死在這裏,是不是我死了,大家就相信我的清白了。”
程茉果然到做到,話的功夫簪子真的刺了下去,要不是李嬤嬤等人反應迅速,及時將簪子搶了過來,結果出不出人命還真不好。
不過就算眾人出手及時,吳菀脖子上仍劃了一個一寸長的傷口,鮮血汩汩的往外流。
本來就蒼白的臉,此時更白的沒有血色了,趁著她身上那暗紅色鑲黑邊的大氅,看著竟像個女鬼一般瘮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