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茉哭訴著,聲情並茂,聽著字字泣血,感動地。
程茉以前和司馬铖定過婚這事,吳菀兒是聽過,但是至於嫁到丞相府的原因,吳菀兒這倒還是第一次聽。
不過,程茉的雖是感人,但是在吳菀兒心中卻是大打折扣的,吳菀兒是真心不太相信程茉的那些話。
她覺得以她對父親為人的了解,父親根本不可能會做這種下藥又強人的事,肯定是程茉那賤人自己臆想出來的。
父親乃當世大儒,思慕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哪用得著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出乎意料,吳菀兒內心剛否定完,卻很快被打了臉,就聽吳丞相竟變相默認了程茉的話。
“夠了!”吳丞相極其不耐煩的打斷程茉的話,“程茉,你到底有完沒完?
就算當年的事老夫做的有些欠妥,可是這些年,憑心而論,老夫對你怎麽樣?
還不是處處以禮相待,不僅許了你夫人的位置,更是將整個丞相府都交到了你手裏。
試問全定城,哪家的夫人有你這般風光?
是你自己不識抬舉,非要抓著那些過往不放,
你看看你現在做的事,竟紅杏出牆,你配的上我這當世大儒的稱號嗎?
告訴你,就算看在你嫡姐程貴妃的麵上,老夫勉為其難不將你逐出丞相府,將你餘生禁錮在韶華居,就已是對你最大的寬容了。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實話,這些話從吳丞相嘴裏出來,還是大大出乎吳菀兒的預料的,她一時間真的很難相信這件事竟是真的。
同樣,身為一個女人,感同身受,她自然能理解,被親人下藥、又被一個不愛的人強了這件事對一個女人的傷害有多大,
可是匪夷所思的是,這件事,父親竟變相承認了?!
吳菀兒忽然覺得,病床上那白發蒼蒼的父親不知何時竟已經老了,看著好像也沒有自己以前認為的那麽高大。
“當世大儒?吳中你可真是恬不知恥?”
隨著吳丞相的蓋棺定論,程茉見自己已然沒了退路,幹脆破罐子破摔,指著吳丞相咬牙罵道,
“就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整個一斯文敗類,你連個人都不佩做,你有什麽臉麵自稱當世大儒?”
“程茉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我吳中到底做什麽了,竟被你罵得如此豬狗不如?”見程茉這副張牙舞爪的樣子,吳丞相也是氣急,聲音陡然提高了不少。
“血口噴人?”程茉淒厲一笑,尖聲質問道,
“你自己,我哪一點冤枉你了。
就你這好色成性的性格你怎麽解釋,府裏這七八房姨太太就不論了,是你手下那些黨羽給你送的。
你且看看你書房裏這兩個侍候丫環,琴棋和書畫,名字起的倒挺雅致,數十年不變,
可是你敢出他們的身份嗎?
試問每相隔十日就換兩個,每相隔十日就換兩個,底下哪有那麽多黃花大閨女讓你糟蹋?
你敢出他們都是從哪來的嗎?
還不是你私底下指使怡紅閣那老鴇偷摸著為你選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