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心裏惦記著事,左沐去得比較早,一大早就侯在了禦花園一處離入口必經處不遠的角落裏,別有用心的賞著雪。
很快,就見一個一身白衣、風流倜儻的公子哥一閃出現在了路上。
不用看,左沐也曉得這大冷揮著折扇的,除了白啟,定無二人了。
白啟倒是也挺識趣,不用左沐招呼,看到她,就徑直走了過來,
走到左沐身邊,朝著周圍打量了一眼,也是頗為好奇,“怎麽?就你一個人在這?”
“自然不能是我一個,紫煙怕我手冷,去給我取暖爐了,還有一個……”左沐著,瞟了眼遠處那個急匆匆逃離的身影,無奈道,“還有一個,因為不願意見到你,聽你要來,臨時躲開跑去找昭然了。”
這雲裳也是,不知道白啟怎麽得罪他了,就是對人不感冒,愣是連個麵都不願照,任左沐怎麽勸都不行,看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呀。
想想左沐也是心裏一痛,不免有些心疼她。
白啟也是無奈一笑,隨便瞟了眼,因著雲裳已經走的有些遠了,也沒太看清人,當然,主要可能他現在也沒那閑心,
“對了,這個是某人讓我捎給你的。”白啟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疊的公公正正的東西,遞給了左沐。
左沐好奇打開,見竟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手帕,
她正好奇好不焉的司馬铖給自己捎個帕子幹什麽,結果一全拆開,立即就發現了它的非凡之處。
隻見帕子上,竟畫著左沐的肖像畫。
看樣子畫作的比較倉促,應該是行軍途中憩的時候畫的,上麵作畫的塗料,有著淡淡的香氣,很顯然應該是摘得梅花的汁液。
不過,雖然隻是簡單幾筆,卻畫得格外用心,和左沐頗為神似,
左沐是越看越喜歡,連那似嗔似笑的眉眼,都覺得像極了自己。
“他已經平安到達嶺南了,一切都很順利,讓你不要為他擔心,也照顧好自己。”在左沐賞畫的空隙,白啟也沒有閑著,從旁輕聲傳話道,
“還有就是,參加完這個宮宴,我也可能不會再出現了,會帶著軍隊歸隱山林,等待命令……”
從白啟沉重的語氣中,左沐能夠聽得出,事情應該真的已經到了非常緊要的地步,因為這次見麵白啟從話還有作派,完全沒有了平日裏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格外肅穆。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今晚過後,你千萬不要再隨便離開山莊,因為我們的人大部分都是安插在山莊內部,如果你私自出來遇到特殊情況的話,很可能會陷入危險……”轉達完了司馬铖的意思,想了想,白啟又忍不住再三叮囑起了左沐的行蹤。
無獨有偶,這些話自然和司馬铖講的一模一樣,字字句句全是為左沐的安全著想。
看得出,關鍵時刻,白啟還是一個非常有擔當的朋友,是個靠得住的男人的,看來司馬铖的眼光果然不錯。
就衝這一點,左沐對白啟的好感度又瞬間攀升了不少,腦光一閃,她忽然有一個不錯的想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