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離態度堅決,再一看曹貴妃怨懟的眼神,大渝皇長歎一口氣,息事寧人道,“你這孩子,倒是個直腸子,
那好吧,既是你也自知有錯,一再請罰,父皇就遂了你,
靖王擅自打死兄長寵物,有悖兄弟和睦,杖責二十……”
靖王府
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的阿離,下午時分終於被抬回了府。
不得不說,這雖然是責罰,但是宮裏有沒有人,關係硬不硬,結果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這蕭澤,雖然是犯了大錯,被大渝皇罰的杖責五十,可是結果呢,甚至都不及阿離這打了二十的傷重。
看來這曹貴妃在宮中的勢力還是不容小覷啊,被打得傷痕累累的阿離,忍不住在心中苦笑。
人剛被抬進院子,就見紅袖已得了消息紅著眼睛,眼角掛著淚珠迎上來了。
進了屋後,更是忙前忙後,又是幫阿離倒水,又是遞毛巾的,最後忙完這一切,還不忘心疼的嗔怪阿離道,“小殿下,奴婢可都聽說了,您說您這是何必呢,皇上都不準備責罰您了,您為何還要自請責罰呢,您說您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錯就是錯,對就是對。”阿離並不就著紅袖的手喝,而忍痛接過來自己端著喝了一口,隨手又放到床邊小桌上,方趴回到床上幽幽回道,“錯了受罰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不存在自討苦吃這一說。”
“您說的倒是輕鬆,可是看看您這衣服都被打爛了,血肉模糊的,肯定傷的是不輕啊,快讓奴婢幫著看看,再給您上些藥吧。”紅袖不知道從哪又摸出瓶金創藥,說著,嫩蔥似的手指就欲去掀阿離身上的薄被。
阿離臉一紅,連忙伸手製止,“不……不用……”
一見阿離這樣,紅袖眼淚立即又下來了,“殿下,奴婢是您買回來的,服侍您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再說您都被打成了這樣,奴婢自然是要幫著您上藥的啊,這不用奴婢動手,難道您還準備就這樣晾著傷不管不顧不成?”
“真的不用!”阿離並不看紅袖,隻瞟了眼外麵的院子叮囑道,“胡叔、崔叔和六子他們呢,你喚他們任一人過來幫著隨便上上藥就行了,你該忙什麽還忙什麽去吧。”
“舅舅不在府,一大早就出府采買去了,咱們這剛立府,府裏七七八八缺的東西實在是多,估摸著一時半會的人根本回不來。”
紅袖看了看空曠的院子,轉眸回道,“至於胡將軍和六子嘛,半上午不知道接了什麽信,也突然出去了,說是好像去接什麽人,
奴婢當時還勸他們,說您這進宮不定有什麽事呢,讓他們等著舅舅回來了再去,這樣有什麽事也能有人搭吧手,
可是他們看著好像挺急的,非去不可,估摸著且得一會才能回來呢……”
見紅袖嘰裏咕嚕的一下竟說了這麽多,阿離頗有些頭疼,幹脆往那一趴,索性閉上了眼睛,“行了,我都知道了,你也下去吧,這裏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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