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先看了看阿離的傷口,見已沒什麽大礙,方凝眉問道,“對了,我們剛才進府的時候,怎麽看到那紅袖姑娘紅著眼睛就出去了,可是我不在的時候出了什麽事?”
提起紅袖,阿離眸光暗了暗,敷衍道,“沒什麽事,見我傷了,她要幫我上藥,我沒讓,訓斥了她兩句攆出去了。”
“你也是,人都打成這樣了,硬扛著做什麽,那紅袖本就是買來貼身侍候你的丫環,給給你上個藥還不是應該的。”聽阿離說竟是這個原因,老胡忍不住嘀咕道,
“你這好歹也是當王爺的人了,和以往跟在康王爺身邊不同,得習慣身邊有人隨時侍候著才行,不能再事事再親曆親為了,這要是傳出去,讓人笑話事小,也白白丟了你的威嚴不是……”
“胡叔,不是的。”見老胡越扯越偏,阿離無奈打斷他的話提醒道,“根本不是您想的這回事,
您不懂,這房裏照顧我的事,你和六子、阿來誰都可以,惟獨那紅袖她不行。”
“怎麽就不行了?”一聽阿離這話,老胡以為在阿離心中,還是將那崔中實和紅袖特殊對待,高看一眼,立即不幹了,瞪著眼睛反駁道,
“這你不能看著他老崔是你母妃身邊的老人,他你不好意思用,現在連他的外甥女也不舍得使喚了,
既是進了咱們靖王府,那你就是他們的主子,奴婢幫著主子上藥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
“您老又想岔了不是。”見老胡連自己的意思都沒有搞清楚,又急了眼,阿離也是無語了,“我哪裏又是這個意思了……”
“胡叔,我覺得阿離的意思,不是說那崔中實和紅袖身份特殊,而是打心裏覺得那紅袖姑娘人不是太可靠。”阿來從旁聽了一會,自是也明白了一二,見狀,忙替阿離解釋道。
“不可靠?你們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見連阿來都這樣說,老胡那直腸子更是理解不了了,
“那紅袖不是老崔的親外甥女嗎?老崔當年受那些苦被迫害可都是為了我那師妹,難道現如今他們還能再生害阿離的心不曾?
我知道阿來你聽了些閑話,對這老崔有些意見,來的路上你也向我說了一二,覺得這些年他和李家關係非同一般,
但是我覺得這不是畢竟沒有證據嗎?
再說了,就算如此,就算他這些年被李家所救,和李家走的近了些,但是那李良將軍和我也是供過事的,人也是正直率真的很,
我尋思著,他們是斷不會攛掇著老崔,起什麽加害阿離的心的,
再加上她這外甥女紅袖還是個苦出身,從小沒了娘,盡在鄉下做些苦力,我看著人倒是挺勤快懂事的,斷不像那心存歹念會害主子的人。”
“胡叔,您這話說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人存沒有存歹念,還能全都寫在臉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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